盛采说,“吹吹右边。”
苏宿,“好嘞。”
说完之後,他的脸色又变了:自己才是金主!凭什麽听他的话?!
他的叛逆心上来了,就不听盛采的话,悄悄拿着吹风机吹盛采的左半边。
就是这样有志气的金主!
吹完头发,苏宿拉着盛采往外走。
盛采困惑,“去哪?”
苏宿说,“你是我的金丝雀!就算你不愿意,也得跟我一起住!”
闻言,盛采翘了翘嘴角,“我还求之不得呢。”
苏宿不爽道,“小声嘀咕什麽呢?是不是说我的坏话呢?”
他将盛采拉到床上躺下,自己跑去洗了个战斗澡。
迫不及待地跑回来,刚要实施作为金主的权利,却见盛采已经打着小呼噜睡着了。
苏宿,“。。。。。。”
他气得想捶墙,又怕吵醒盛采,最终捶了捶空气。
末了,他看了看盛采恬静的睡颜,轻手轻脚地在他身边躺下了。
没过多久,他偷偷伸出了手搂住盛采。
待那具温热的身体滚进自己怀里时,他满足地喟叹了声,总算满足地睡了过去。
盛采这一夜睡得非常好。
仔细想想,他也好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做姜果的那些天,他越到後面就越是睡不好觉,每一次呼吸都是凌迟。
而回到时空局,因为精神受了刺激,他那十来天都是在昏迷。
醒来後的第二天,他就想回到小世界,回来前的那天晚上他激动得一夜没睡。
而如今,恋人在旁,亲人也早晚就能见到,他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盛采睁开眼睛左右看看,没看见苏宿的影子。
不过他一点儿都不慌。
以前就是这样,自己睡懒觉,苏宿去做早饭。
他现在肯定在楼下。
盛采打算起床去找苏宿,微微动了动身子,脚腕处却传来一股禁锢感。
什麽东西?
他好奇地掀开被子,朝着脚腕处看了过去——
一根细细的金色链子,一端圈在他白皙的脚踝上,另一端则固定在床脚上。
大概是怕他伤到,脚踝接触链子的地方还被细心地裹了一层柔软的绒布。
囚,囚禁?
可是这链子也太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