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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快乐(第2页)

那棵打断自己呵呵笑道:“梦里还真是没常识哈,下雨的时候怎麽能去树下呢,容易遭雷击,你可不能犯这种错误。”

正听得津津有味的尚知非确实如遭雷击,瞥他一眼以示不满。

那棵清清嗓子继续:“姥姥说她刚走到树下雨就停了,准备继续赶路的时候却被松树枝勾住了衣服,她转头准备扯一下,松树却变成了一个小孩,拉着她的衣角呵呵呵地笑。那时候我妈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接到我姥姥的电话才去医院检查,没想到真怀上了,神奇吧?”

确实神奇,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所以就给你起了这麽个名字?”

那棵摇头:“当然不会这麽顺畅,毕竟都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我妈跟我姥姥又産生了新一轮的争执,我妈想要个女孩,并且名字起得简单肤浅,我姥姥想要个男孙,还说就得叫‘那棵’,这是神的指示。”

“最後神赢了?”

那棵用眼神示意他别打岔,“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爸硬着头皮打圆场,说各退一步谁也别争,名字就交给性别决定。”

“哦,所以是你的性别偏袒了姥姥。”尚知非还是有点疑惑,“那为什麽不叫‘那树’呢?”

那棵淡定地说:“可能是不好听,也可能是‘神的指示’里这俩字没有挨在一起,我猜姥姥可能甚至想过就直接给我起名叫‘那棵树’。”

呃,这麽一对比,“那棵”这个名字不仅不怪异,甚至还异常好听了。

“我猜姥姥梦里那个老头肯定是长发白须,仙风道骨的形象吧?”

那棵:“恭喜你,猜对了!”

尚知非点点头,心想,神话作品诚不欺我。

那棵还在继续说:“我从小就被姥姥洗脑,每次见面,她都会跟我说一遍我的来历,大概是什麽神树下凡或者掌管天界树木的神之类的。”

尚知非噗嗤一声,捂着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对不起,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我实在忍不住,为什麽姥姥就认定你一定来自天界而不是什麽大树成精呢?”

“知非!”那棵这一声貌似不是很高兴。

尚知非轻咳一声强行止笑,故作正经地表示忧心:“你确定你的分身是这个品种吗?松树的根系都很发达,我们这阳台能养得活吗?”说完又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那棵认命般无奈地看着他,等他笑完才回答:“姥姥没说过是哪种松树,再说南北方的树种也有差异,我就让苗圃老板直接推荐的适合阳台生长的品种。如果以後阳台空间不够它继续长的时候,我们就换别墅吧。”他思考了一下貌似有些苦恼地说,“只是地理位置可能没这麽好,晚上也看不到这麽多你喜欢的‘星星’了。”

拜托,苦恼的难道不应该是钱吗?此时此刻的尚知非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嫁入豪门”的事实。摇头自嘲的同时,突然灵光一闪:“所以,你妈妈给你取的名字是什麽?”

“啊?”那棵又跟不上尚知非的脑回路了,说了这麽多,他是怎麽又把话题绕回去的?“那个……那个不重要,我又不是女生。”

支支吾吾,肯定有趣。

尚知非用鼻腔发音威胁:“嗯?”

那棵眼神瞟向远处随口说道:“叫‘那美’。”这从牙齿缝里发出的声音还没蚊子飞过时産生的嗡嗡声大,不仔细看都不知道那棵张嘴了。

不过尚知非还是听清楚了,因为他在憋笑。掰过那棵的下巴上下端详:“嗯~名副其实。”

那棵脸都红了,正想硬着头皮辩驳几句,尚知非起身走开了,并没有留在原地取笑他的意思。

他双手撑着玻璃栏杆,感受白日高温退下後初秋夜风里的一丝清凉。馀光移到松树旁的摇椅上,他明了,那棵送给他的不是一个“花园”,而是想凭一己之力为他撑起遗失多年的‘圆满’。

这时,他脑袋里突然有一个大胆又羞涩的想法,越想越觉得应该要付诸实现。他抱着玫瑰花匆匆走向卧室,扔下一句“你等我一下,我先洗个澡。”

那棵还沉浸在“美人花中凭栏远眺”的“画卷”里,突然被这一惊一乍的速度拉回了神,遗憾地叹口气。

很听话的等了四十多分钟也不见尚知非出来,那棵擡起手腕看了下时间,自言自语:“怎麽跟个小姑娘一样洗澡要这麽久?”想起尚知非抱走的玫瑰花,突然有点心领神会,“难道是在泡花瓣澡?”这种场景可不能错过,他随即起身往卧室走去。

推开门的一瞬间,他怀疑自己今晚喝了假酒,一阵热意冲得他头晕目眩。

尚知非的确是在泡花瓣澡,只不过花瓣没飘在浴缸里,而是飘在了床上。

那棵买的那九十九支玫瑰,目测还剩下个零头,被尚知非装进花瓶放在了床头柜上,其他的疑似全部“惨遭毒手”。花瓣遍布床上每一个地方,尤以尚知非侧斜躺着的裸体上为甚。

听见那棵走近,尚知非睁眼斜蔑他,含糊不清表达不满:“怎麽才进来?我都快睡着了。”

那棵想喊冤,不是你让等着嘛,谁知道你在房里搞这麽……呃……香艳的一出。并且他发现自己错了,剩下的玫瑰不是九支而是十支,因为还有一支此刻正被躺着的人衔在嘴里。

尚知非用胳膊撑着自己半坐起身,从嘴里拿出那支玫瑰递给那棵:“送你的,情人节快乐!”

那棵接过玫瑰,眼神抚过尚知非因为起身的动作花瓣簌簌滑落後露出的光洁皮肤以及他脖子上系着的大红色蝴蝶领结。领结有些面熟,好像是之前为了给小橘子拍照买的道具,所以,这人的脖子竟然跟猫差不多。

大红色竟然衬得这人更加肤白貌美,那棵喉结一滚,腰腹一紧,暗暗发誓:这他妈谁忍谁是狗。

尚知非只来得及看见那棵嗖得一下伸长手臂把那支玫瑰投进了花瓶里,跟着就被黑影笼罩了。

那棵把他翻过身,跟狗一样在他脖子後面用嘴啃着蝴蝶结,还口齿不清地说:“别想用花打发我,你才是我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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