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们就精神了,我和他们爹好像两个时辰都没睡上”。
李村长听到这个也是头痛,桃花生的这两个孩子精力太旺盛。
其他小孩四五个月的时候还在睡的比醒的时间长时,桃花家的两个就天天睁着眼睛四处撒麽,晚上不睡还哭。
夜哭郎也贴了,收惊符也戴了,不管用就是哭。
後来还是大凤发现抱着他们走就不哭,这可把桃花和江宏才这对新手父母折磨的够呛。
桃花当时无论是怀孕还是生这对双胎都受了不少罪,江宏才就请了奶娘和婆子带孩子,桃花不干。
生完孩子後天天特别的警惕就怕江宏才把孩子给奶娘带。
後来没办法只能不用奶娘留了两个婆子帮忙。
出了月子桃花还坚持自己带孩子,孩子那就不能离开她的视线,睡着了都会惊醒去摸摸孩子还在不在。
这些症状桃花现在自己看是有些産後抑郁了。
可能是因为她前世自身经历的原因,特别不能接受自己的孩子在小的时候身边缺少母亲,所以这俩孩子一直是睡在她和江宏才的屋里。
白天有婆子帮忙还好,晚上就只能桃花夫妻两人摆弄孩子。
小孩儿要是不睡整觉还是两个孩子那真的是父母的灾难。
江宏才的黑眼圈从桃花月份大了到现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就没有下去过。
村里人知道桃花家情况的都会给江宏才比大拇指,是条汉子。
江宏才能怎麽办,媳妇是自己的,孩子也是自己的,惯着呗。
桃花说完昨晚上两个小双胞胎的种种行为後,突然又想起了李村长好像说了去雄鹰的商队。
她眼睛晶亮很有兴趣的说:“大爷,您刚才是不是说商队了?去雄鹰吗?带我一个”。
李村长和赵豆腐对视一眼摇摇头,这个丫头一遇到有银子赚的事情脑子也好使了,人也精神了。
怎麽在孩子这方面就这麽轴呢?家里又不是没条件,有条件还非得自己带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李村长把自己最开始的问话又说了一遍:“你刚才睡着了,你豆腐叔说咱们自己弄个商队,我叫你就是问你要不要插一手?”
桃花一骨碌从矮炕上爬了起来,走到李村长和赵豆腐坐着的木塌边拉了个凳子自己坐上。
“大爷,我当然要插一手啦,我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怎麽个章程?缺钱还是缺人?”
李村长说:“还没有章程呢,等我找二柱开个小会商量一下”。
李村长说开的会是二村的会,其实也就那几个人。
他现在把村里大不部分的事情就交给李二柱管,他可以说是光有一个村长的名头,自愿被架空。
那这三年李村长干什麽了呢?
他现在是忠义农场的场长,虽然这个农场是民间组织,他也不是官家承认的官员,可他这个场长管的人可比当村长管的人多。
不只有本村的人,还有外村的,李村长最爱听外村人夸他们村,所以慢慢的他迷上了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