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跑没影了。
阮悦悦气急地跺着脚,“我自己有钱,谁要你给我送!”
毕与方觉得好奇,跟了上去。
“兴许有什么事,我也过去看看。”
他都去了,阮悦悦自然也忍不住跟上去。
一模一样
蓝见州直奔苏梅婷家,把门口的小团子都吓了一跳。
“蓝叔叔……”
“一一,你妈妈呢?”
小团子呆呆地指了指里面,蓝见州也没打招呼,直接走了进去。
“梅婷同志,我想问问你这簪子的事……额,应县长。”
应重晔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气定神闲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苏梅婷从里头走了出来,擦擦手,看到了他手上的银簪,心想不会是和毕与方打起来了吧。
“梅婷同志,我能看看你的金簪吗?”
苏梅婷愣了下,点点头,说道:“在一一那里。”
金簪她默认是给苏以的,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苏以手上。
小团子将金簪掏出来,递过去,“蓝叔叔,你在说这个吗?”
簪子虽然精致,但是样式很简约,尤其是上面镶嵌的宝石,低调奢华。
蓝见州目光紧缩小心翼翼将金簪拿了过来。
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
“金簪……老太太……”蓝见州喃喃自语。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又气急败坏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我早该想到的!”
苏梅婷和应重晔对视一眼,问道:“见州,这是怎么了?”
蓝见州轻抚着簪子上的宝石,才给他们说了关于金簪的事。
他见过和这一模一样的金簪,在他之前的合作伙伴老宴身上。
老宴虽然和他关系好,但两人岁数相差大,他已经五十有余,经常说他们俩是忘年交。
大概是七八年前,因为时局问题,老宴到了江淮,两人因此结识。
老宴给他研发出做饲料的机器之后,被国家重新启用,接到了京城的什么研究所,接管了一个需要保密的大项目。
“所以,金簪是一对的?那老宴身上为什么会有?”应重晔一语中的,问出了大家心里想问的。
蓝见州看了他一眼,说道:“老宴跟我说过,簪子是他祖传的,他的养父在清末时期是王府里的管事太监,后来王庭败落,他护着王府里的格格逃离京城,却在半路失散。只留了这一支簪子。”
后来他养父临终前将簪子交给他,让他务必要找到格格。
哪怕他没有找到,也要把金簪传下去,让他的后人继续找。
哪怕找到的是格格的后人。
蓝见州沉沉叹气,“要是老宴知道老太太已经走了……”
还走得这么不光彩,怕是会伤心。
苏梅婷没想到,这中间还藏着跨越将近一个世纪的故事。
“无论如何,你给京城去信吧,我想他得知之后,大概会来江淮一趟。”
蓝见州点点头,将金簪还给了苏以,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要联系老宴,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