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谌雅倒是无所谓,自己想要找怎么样的人,自己心里面很清楚,要一个喜欢自己又听自己话的人,巫谌雅很清楚自己比较喜欢强势一点的。
但是强势的同时又要听自己的话,所以这样的男人很难找到,偏偏薛鹤敛就挺合适的。
【不是你们两个怎么能够在一起呢?你们两个在一起这剧情不就崩了吗?你们之前也没有在一起过呀。】
“不是你听我说,我觉得薛鹤敛是真的不合适你,如果他真的合适你的话,我肯定也不会说什么的,但是你想想她妹妹是怎么样的一个为人。”
“他们家的家教就是这样,你现在只是不了解他们,所以你才会认为没有什么关系,但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
许安苦口婆心的劝告着,“他们一家人都是这样的,而且妹妹是这样的话,那么哥哥怎么可能就是一个绝世大情种呢,这不可能的。”
巫谌雅听到这有些气笑了,许安这是什么意思?非得把自己这个姻缘给拆了是吧?
“那听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跟薛鹤敛不合适了,而且我的爱人不应该是薛鹤敛,应该找到一个你觉得可以的那个人对吧?”
许安沉默了一会儿,“也不是这样说,只是觉得你们两个人不合适。”
“我是一个男人,薛鹤敛也是一个男人,两个都是男人,自然清楚对方的心思是怎么样的,所以我也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是想要骗你家的家产罢了。”
“算了,这件事情还是别说了吧,我对他并不是怎么感兴趣,你还是去照顾好柳月初吧。”巫谌雅懒得听她说这么多的废话了。
那这么想了一下,看来巫谌雅是不相信,那自己也得想想其他的办法,如果系统这个时候说话,那也应该可以想想该怎么解释的。
但是系统现在又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自己也就只能够从其他地方下手了。
许安离开之后没有多久,柳月初就走了出来,神色中也带着疑惑,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们两个跟苏阳在一起呢?
更何况自己也查过薛鹤敛的为人,整个人也不用什么不良作息,下班就回去,除了应酬以外,几乎没有什么社交活动,也不喜欢跟那些女人暧昧来暧昧去的。
比起许安来说的话,薛鹤敛都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虽然人看起来挺冰冷的,但是对待巫谌雅却很温柔。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许安到底想要做什么,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好好的管教一下他吧,让他懂得什么叫做礼貌。”
巫谌雅实在是受不了了,怎么会有这么不懂礼貌的人啊,而且一直拆散自己跟薛鹤敛的婚姻,这不是纯纯的挨揍吗?
柳月初点了点头,但心里面还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许安离开之后也跟系统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做,反正这任务得完成,她们只要少一个人没有跟苏阳在一起的话,自己就不能不回去。
“苏阳现在在干嘛呢?不知道现在去攻略人家吗?他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等待什么呢?”许安实在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到了一家酒吧里面喝酒,又看到了某个熟悉的女人。
自从上一次肖薇儿直接被原配夫人给拽走之后,许安就再也没有听说过肖薇儿的消息了,如今看到她待在一个肥油大耳男人怀中,脸上带着娇羞的笑容,不由得有些感慨。
【对了,现在肖薇儿他们家的情况怎么样了?】
【肖薇儿家里面的情况有些糟糕,她姐姐因为公司经营不善,现在嫁给了50多岁的男人,他们公司也面临着倒闭,这一切都是肖薇儿身边的男人做的。】
肖薇儿怨恨自己的姐姐,怨恨自己的父亲,所以她要复仇,这些确实也做到了,但是她自己也没有办法脱身了,只能够说是选择了一条最快,但对自己也是最狠的一条路。
许安坐在旁边喝酒,没有叫其他的女人过来,旁边的人看到这也好奇的走过来,想要跟许安喝杯酒,但是许安一一拒绝了。
这里又没有什么熟人,也没有自己认识的人,干嘛要装作一副很委屈的模样,自己只需要有人过来的时候装装就可以了。
【我觉得肖薇儿倒是可以利用一点,你给她一笔钱,让她去勾引薛鹤敛,或者跟薛鹤敛睡一觉,只有巫谌雅看到了薛鹤敛出轨的话,那就可以了。】
一个女人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男人的出轨,除非是恋爱脑。但是巫谌雅理智,而且又是一个成功型的女人,不可能会因为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人生。
许安明白系统说的这一点,但心里面多少是有些难受,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太合适。
【不合适吗?但如果你不能跟我回去了,一辈子留在这里了,你要想清楚这终究不是你的家,也不是你的世界。】
【你留在这里的时间越久,慢慢的你也会忘记之前的记忆,而且你也会慢慢的成为了这个世界的过客,紧接着一辈子重复着这样的事情,你愿意吗?】
【只要柳月初一天没有被攻略下来,那就有人会过来,那怕柳月初成为了他的妻子,但依旧有着其他的攻略者会过来找柳月初麻烦。】
【到时候你日复一日的做着你的舔狗,日复一日的受着这些折磨,而且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自己的死亡,你想要过上这样的生活吗?】
系统不想要威胁许安,对于她来说自己没有必要做这些事情,可是有的时候也必须要敲打许安一番,让许安清楚怎么样的人生才是许安值得过的人生。
许安喝了口红酒闭上眼睛,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也没有想到过的,不过这样做的话,感觉对不起薛鹤敛跟巫谌雅是一对情侣。
【别觉得对不起他们两个人,他们两个不过是错误的关系而已,你只不过是想要帮他们改正。】
【说到底你是帮了他们,你应该让他们感谢你才对。】
系统高高在上的姿态,甚至还有着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感觉,让许安心里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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