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两人身上,将楚天文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他深邃的眼眸里盛满宠溺:“毕竟我可不想看到某个人,因为自已辛苦做的菜被倒进垃圾桶而哭哭唧唧的。”
说着还模仿了一下季清月平时委屈时撇嘴的样子。
季清月听到这,表面上撇了撇嘴,眼底却漾开一抹藏不住的笑意。
她别过脸去,假装整理衣角,却掩饰不住上扬的嘴角:“算你还会说话。”
她转过身,眼睛亮晶晶的:“既然这样,下次做菜,我给你做点正常的。”
楚天文一听这话,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夸张地瞪大眼睛:“好家伙!合着你都知道什么菜正常什么菜不正常是吧?”
说着,楚天文逼近季清月,手指在他鼻尖上戳了戳:“你之前都是故意的?!”
季清月见状立刻咯咯笑着往后躲,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敏捷地蹿向卧室。
她一边跑一边回头做鬼脸:“略略略~有本事来抓我啊~”
楚天文哪能让她得逞,长腿一迈就追了上去。
季清月刚要把卧室门关上,就被他结实的手臂一把抵住。
两人在门边较着劲,季清月笑得花枝乱颤,发丝都散乱地贴在泛红的脸颊上。
“放开啦~”她娇嗔道,却故意使坏地用脚尖去勾楚天文的腿。
“想得美!”楚天文一个用力,轻松突破防线挤进了卧室。
他顺手一带,就把这个调皮的小妖精搂进了怀里。
几分钟后,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间或夹杂着季清月银铃般的笑声。
灯光温柔地洒在凌乱的床单上,将两个交叠的身影映在墙上。
窗外,阳台杆上睡着的麻雀忽然惊醒,歪着头好奇地张望了一会,又扑棱着翅膀飞走了,仿佛不忍打扰这满室的旖旎春光。
翌日。
晨光透过办公室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实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楚天文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时隔一周终于回到了自已的办公室。
真皮座椅熟悉的触感让他长舒一口气,但腰际传来的隐隐酸痛又让他忍不住皱眉——昨晚和季清月的‘激烈运动’显然消耗了太多体力。
他刚端起黑咖啡,办公室门就被轻轻叩响。
温闻声抱着一叠文件快步走进来,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工作狂特有的光芒:“老板,这是最近一周需要您过目的文件,还有几个项目需要您签字确认。”
楚天文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强打起精神扫了一眼那摞厚厚的文件。
纸张散发出的油墨味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昨晚季清月在他身下娇喘的画面。
他赶紧摇摇头,把那些旖旎的回忆赶出脑海。
“行了,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吗?”他放下咖啡杯,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要是没什么特别紧急的,那就下午再说吧。”
说着,楚天文还掩饰性地轻咳一声:“昨晚才从大理飞回来,还正累着呢。”
温闻声点点头:“明白,那我把会议都安排到下午。”
正要转身离开时,温闻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脚步:“对了,季盛阳说有事找您。不过他今天满课,可能要等到周六才能过来。”
“需要我现在帮您联系他吗?”
楚天文挑了挑眉。
昨天刚和小舅子聊过公司发展规划的事,今天就要找他,看来这小子是有了什么新点子。
至于温闻声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楚天文一点也不意外。
作为自已的左膀右臂,温闻声和季盛阳的关系一直很好。
两个年轻人经常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有时候甚至让楚天文这个当姐夫和老板的都插不上话。
“不用,我抽空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