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陆北溟一直盯着曹家,她们小心翼翼的,从缝里抠出一点来,现在可好,被人一锅端了。
曹家的事,人证物证俱在,罪证确凿,曹家的人想喊冤都找不到理由和借口,只能不停的跪地求饶。
陆北溟当即让人收押曹家人,抄了家产,充入国库,曹家的人被戴上镣铐,老百姓们见着这一幕,拍手叫好。
曹氏目眦欲裂,看着陆北溟,眼睛几乎要冒火。
她想要往前爬,但是身体一动,后腰便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直吸气,若早知道陆北溟会直接上手打,她怎么会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陆北溟不仅没有要见官,跟她谈证据,开口便把她打了再说。
若是彭晖不认,那一切都还好说,但是彭晖认下了这个罪,她这顿打便白挨了,在外人眼里就是她自作自受,且倒打一耙,活该。
曹家一想到今后外人看自已异样的眼光,恨不得将陆北溟生吞活剥了,她好恨,恨自已当初对年幼的陆北溟手下留情。
不知道是不是曹氏恶毒的目光太过明显,陆北溟向她看过去。
曹氏慌忙垂下眼睛,她现在不能和陆北溟作对。
陆北溟微微一笑。
“别急,马上便轮到你们二位了。”
陆北溟让人把彭晖压了下去,彭晖强抢民女,致人死亡,虽然他没有直接动手,但是对方却因他而死,他判的罪名不会轻。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最好的结果便是晚几年执行。
而曹家利用侯府的名义做了那么多恶事,除了抄家以外,全族下狱,无一例外。
当外头议论起这些可能的结果,曹氏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就这么毁在了陆北溟的手上。
而她辛辛苦苦将曹家经营起来,最后却得了这样的结果。
曹氏死死的咬着唇,眼神愤恨。
心中暗暗发誓,等寻个机会,若能对付陆北溟,她一定要让陆北溟为今日的一切付出代价。
陆北溟看向彭耀和曹氏。
“接下来,是关于我母亲的死。”
听到这话,彭耀和曹氏皆心中不安起来。
陆北溟:“现在本官给你们一个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俩,谁对我母亲动的手。”
陆北溟话落,便有侍卫扯出二人口中的破布。
彭耀痛得猛吸一口凉气,“你母亲的死跟我们没有关系,你母亲是生病去世的。
“你想要毁了彭家就直说,别找这些歪门邪道的勾当来污蔑彭家。”
彭耀一开口便是喊冤,但想起刚刚那些事,声音不自觉小了许多,不如一开始中气十足。
他声音一小,再加上刚刚被打了一顿,提不上力气,便显得他有几分心虚。
陆北溟:“污蔑这两个字,彭大人今日说了很多次,到目前为止,本官可有污蔑你半点。”
提到这个,彭耀眼神闪躲,“他们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情,但你母亲确实是生病而亡。
“你若要拿这件事来说,最好拿出证据。”
“本官自然有证据,若没有证据,今日也不会登门。”
听他说这样的话,彭耀一颗心立马被提起。
按照他对自已这个儿子的了解,确实,若没有证据,不会上门来,他更不屑于做那等污蔑人的事。
当年的事,真的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