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愤愤不平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丫鬟。
那丫鬟一张脸涨得通红,就要解释:
“这些事情就是你做的,我愿意指天发誓,我没有撒半句谎。”
“好的坏的全由你一张嘴说,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谁能证明你不是为了钱财或者迫于权威来害我。”
陆北溟看她是打死不愿意认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件事,过去太久远,从前他只是怀疑,却一直找不到证据。
而当年曹氏行事又小心谨慎,事后更是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了。
所以那么多年,他都不能奈她何,若不是这个丫鬟,这一出他连人证都不会有。
证据他确实没有,但是他要让这件事公之于众。
他们总有一个人会认,那么他便能达到自已的目的。
陆北溟看向彭耀。
“本官再问彭大人一次,当年,曹氏可单独在我母亲的房间待过。”
曹氏立马侧过头去看向彭耀,眼神示意他不能认。
彭耀也知道不能认,但是他又怕后面陆北溟真的有证据,牵连了他,那他到时候想辩解都不能。
从前面两件事情上看,彭晖的事情,曹家的事情,都铁证如山,他不能冒这个险,反正事情又不是他做的,把曹氏推出去,他先保住自已再说。
对上曹氏的目光,彭耀立马撇开。
“当时我带着曹氏去你母亲房中,曹氏确实单独待过一段时间。”
这话一出,哪怕没有证据,老百姓们心中便已经给曹氏定了罪。
好好的,一个外室单独去到主母的屋中,总不可能是好奇去看看的。
这般登堂入室,谁都不相信她不会做什么。
曹氏紧紧的咬着牙关,嘴角沁出血丝来都没有察觉到。
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她不信陆北溟有证据。
只要彭耀不认,就他凭借一个丫鬟的一面之词,能奈她何?
但是,彭耀居然认了。
她万万没想到,彭耀在这个时候摆她一道。
曹氏又气又伤心,脑中飞快琢磨着怎么给自已解释喊冤叫屈。
但是陆北溟没有问她,更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指着她,对侍卫吩咐:
“打断她的腿。”
“是。”
陆北溟话才落,侍卫的板子便一板一板落在曹氏腿上,手劲之重,没有半点留手。
“啊……”
彭家大门口响起嚎叫。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曹氏一双腿,被活生生的打断。
她全身被汗水血水湿透,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目光涣散,一个字说不出来,痛到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