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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桥睁开双眼看着他,一时间语塞,
她此刻觉得自己说再多也无法挽回局面。
摩宗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道:“你既然要毒死我,
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也会将你的朋友们全部屠戮殆尽,
一个不留。
我知道他们现在都躲进地下室里,
害怕地不敢出来。
我不动他们,只是因为你!”
白桥讽刺道:“你杀伐果断,怎么会因为我而改变主意呢?
你别再用肤浅的谎话来哄骗我了,整个世界的人都被你屠杀殆尽,
还缺这点人么?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他们?”
摩宗冷哼一声,阴狠地说道,“要不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
唯有这样,我才能咽下这口气!”
白桥气愤不已,
她闭上双眼,带着赴死的心情说道,“来吧!
畜生!”
摩宗听到这句,只觉得不够被尊重,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
视线一点点地滑向胸口的疤痕,他并不打算节制,
于是放肆地滑向别处,直到将她的春色览尽,他才肯罢休。
不过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火,他猛地站起身说道,
“你先沐浴,我等会就来。”
他冲出门,
随后命手下放满一桶温水搁在盥洗室里。
白桥重新穿好睡裙,推开房门,只见宗庙里漆黑一片,
那些手下已经被摩宗支走,只留下两个手下在大门出守夜。
她的余光瞥见右侧有一盏烛光,昏黄且温暖,
她攥紧双手,一点点地走进盥洗室里,
房间里散发着清幽的肥皂香气,
宽大的木桶里,盛满了冒着热气的温水,
她伸手试了试水温,又转过身关上房门,插上了门闩,
环顾了一下四周,窗户半开着,她小步跑过去带上,
以免他人瞧见。
房间里仅有一盏烛灯,
以及一块未拆封的肥皂(像舒某佳的形状)。
她绕过方形的薄纱屏风,褪下自己的裙子,
将它搭在屏风上,突然她想起自己的换洗衣物没带,便又穿上衣服折返,
取回那件蓝色的裙子后,便再度回到浴室里。
她滑进温热的水中,痛快地洗了个热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