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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空间（第2页）

“唉，那就只能先推着回家喽？”何雨水略显遗憾地叹气道。

而后又补充了一句：“谢谢你呀，易伟。

你家住在哪里呢？”

“我就在那片芦苇荡里搭建了个简易棚子，我的家人都已经不在了，便流浪到这儿。”易伟手指向边上的芦苇荡说。

何雨水听闻此言，眼睛立刻湿润起来。

实在可怜，之前还以为他是住在附近的人家呢，殊不知他只是在芦苇荡内以窝棚为居所，独自生活。

于是追问：“易伟你并非本地人吗？听你说话不像是外地口音呀。”

“我已经在郊区靠讨饭度日整整两年了，雨水姐姐，你能帮我打听一下该怎么获取户籍吗？”易伟带着些羞涩问道。

“只靠着搭个棚子过活可不是长远之计啊，冬天来了怎么办？太让人心疼了。”何雨水满怀怜惜接着说道：

“上户口的话我知道，只需有住户愿意接纳你就成。”

何雨水稍微思索了一下又补充一句：“要么这样吧，把你户籍挂在我家里，做我的弟弟可好？”

易伟略显踌躇地回应：“这个不太妥当吧，怕是要给您增加负担才是。”

这时何雨水瞪起杏眼，认认真真地质问：“怎么了？不愿意当我弟弟是不是？嫌弃有这样的姐姐么？”

易伟赶忙赔笑：“雨水姐姐，非得其然，我担心会带来麻烦罢了。”

此时何雨水这才展颜欢笑道：“这就差不多嘛，那你先随我回家吧，晚上就此事向我哥哥询问。

今日你还出手相助了不是？”

何雨水正准备推着车子离开，忽听易伟呼唤：“雨水姐姐，且慢。”

说完飞快跑回去拾起自制木棍**，再把已然死去的**也提过来，一并放置在自行车后座上。

然后说：“雨水姐姐，你若认识厨师的话，将这**卖给厨师还能换几个钱呢？”

何雨水应答道：“我哥就是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大厨，今晚让他帮剥皮熬炖了补补你身子，瞧你太单薄了些。”

“我能长这么大，已经是上天眷顾了。”易伟由衷感慨。

“安心吧，易伟，日后有姐姐我在，定将你调养得壮壮实实的。”何雨水如此宽慰道。

易伟望着体态偏瘦的何雨水暗忖：何雨柱天天带回来的肉，不知有多少落入何雨水口中，多半进了秦淮茹家孩子们的嘴里罢。

易伟跟在后头，从木棍上解下布条，将木棍扔掉，重新把布条缠回刀柄，再把刀揣进怀里。

既然已经经过明路送入了空间，总不能停留太久不好交代。

何雨水走在前边，向易伟介绍了自己的哥哥何雨柱。

他们的父亲何大清娶了后妈后就离开了家，平日也不管他们兄妹的生计。

小时候多亏了四合院的邻居救济，否则兄妹俩恐怕早已饿死。

话语间处处透露出对四合院邻里，尤其是贾家大哥的感激之情。

易伟一路上听着这些讲述，偶尔插话问了几句。

有何清水领着，尽管衣着简朴但非常整洁，没有佩戴红袖标的人员上前盘问，他们顺利地进了城。

途中经过一个修车摊，易伟喊道：

“雨水姐姐，您稍等。”

见何雨水停下脚步，易伟走到修车师傅前，笑容可掬地说：

“师傅，能否借一下您的扳手呢？”

老师傅扫视了一眼何清水，说道：

“拿去用吧，我认得这个女娃，应该是厨师何师傅的妹妹吧？”

易伟拿起两个14型号的扳手，答道：

“您真是火眼金睛，没错，这是我的何雨水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