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骗子了。
这样的她甚至有些害怕起面对那个半精灵少女了,所以那天离开教会时她很狼狈,落荒而逃吧,这个词就是为那时的她而准备的。
萤知的话语让她安心,似乎得知小家伙在渐渐好起来就能让她好受点一样。
为什么呢?
我都无微不至的照顾你了,你就扮演下我的妹妹吧。
多么卑鄙的想法,克洛西娅在心中为自己找好了借口,却并没有仔细想过为何要找这么个借口。
她一定要为所有的行为都定上那么个标签,才能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对另一个人好,她要将所有的爱给一个不是亚卡丽丝的亚卡丽丝,却又要在心中给自己写下个名为爱的保证书。
克洛西娅就是要分的这么清,她分得清啊,分得太清却又口是心非。
多么扭曲的人,多么自私的人,多么虚伪的人。
即使被罪恶感折磨的无法入眠也要演下去么?她就是这样的存在。
“斯里扬卡小姐,斯里扬卡小姐!?”萤知的呼唤让克洛西娅回过神来。
那双略显担忧的淡绿色眸子里,克洛西娅看到了有些萎靡不振的自己。
自从见到涅墨图娜后,她就没有睡过觉了她害怕在梦里见到亚卡丽丝,害怕的几乎不敢合眼,整夜整夜的守在涅墨图娜身边,盯着那张和亚卡丽丝相像的脸呆。
“恕我冒犯,您最近气色不太好,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
善解人意的萤知早就观察到了克洛西娅不正常的状态,但一直没有找到什么机会诉说。
“姐姐”
稚嫩的声音完整的叫出了这个词,身后的涅墨图娜可怜兮兮的望着克洛西娅,眼里满是担忧,看来敏感的小家伙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没事的,我只是没睡好”克洛西娅摸摸涅墨图娜的脑袋,动作熟悉却又无比生疏。
只要睡会儿就好,是的,只要睡会儿就好了。
下午的阳光应当是慵懒闲适的,它会倾泻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上,将嫩绿的草叶镀上一层金边。
虽然这在拉维利亚是不可能见到的景象,不变的天光永远是不变的,它在中环是永远高悬的太阳,在右外环则是不比路灯明亮的小点。
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如此,那太阳就如同不会变化的拉维利亚一样,令人窒息。
芙洛拉踩着轻盈的步子走来,推着一辆小巧的餐车。
刺绣亚麻的女仆裙包裹着她纤细的身体,裙摆精致的蕾丝层层堆叠出空气感的弧度,每走一步都会掀起拂过鸢尾花田般微风——这是海德拉姆特意为她从调配的。
那泛着历史与与花香的味道是斯里扬卡独属,在这个古老的家族还未没落时,仆人们都必须使用这种香水,以此展现主人的品味。
白色的束腰选用仙域运来的真丝绉绸,在后背系成洛可可式的繁复结饰,衬得那不足一握的腰肢更像件易碎的古董瓷器。
围裙的纯棉布料产自不知多少光年之外的乐土棉田,经过七道漂洗工序后,呈现出比初雪还要柔软的象牙白。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像一朵小小的蒲公英飘过花园。
随风飘扬的系带在背后扎成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圆头小皮鞋踏过柔软的草地,几乎没有出声响,仿佛她生来就是为了不惊扰这份午后的宁静。
她轻轻的引导着众人来到亭子之中,行云流水般的行动起来,动作优雅的像个老练的管家。
银制的茶托在她手中稳如静止的水面,骨瓷茶具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当她俯身为克洛西娅斟茶时,阳光穿过她垂落的浅棕色丝,在茶面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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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精准而优雅,手腕轻轻一转,琥珀色的红茶便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入描金边的茶杯中。
"请用,克洛西娅大人、萤知小姐、还有亚卡丽丝小姐"
芙洛拉的声音轻软如,带着恰到好处的甜度。微微欠身时,白色荷叶边的饰随着动作轻颤,像停驻在花间的白蝶。
偶尔一阵调皮的风掠过,她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按住险些飞起的裙摆,脸颊泛起淡淡的粉色,却仍保持着完美的仪态。
这样可爱的姿态让涅墨图娜少了几分害怕,不知为何,涅墨图娜比起萤知,总是更害怕这个看上去娇小的女仆。
芙洛拉为涅墨图娜准备的是经过稀释的牛奶,可怜的小家伙现在也就只能喝点这个了。
“谢谢”
涅墨图娜磕磕绊绊道谢,双手小心翼翼的捧起温度恰到好处的牛奶,像猫一样小口小口的舔舐着,眼睛还不忘偷瞄为其他人服务的芙洛拉。
“我的荣幸,小姐”
似乎是现了涅墨图娜的小动作,娇小女仆朝她露出了个浅浅的微笑,涅墨图娜顿时又低下头,小口小口的继续喝着牛奶。
茶点架上的司康饼散着黄油香气,她用小银夹将果酱和凝脂奶油一一分配,纤细的手指在瓷盘间穿梭,如同演奏一无声的钢琴曲。
当克洛西娅的茶杯见底时,她恰到好处地出现,茶壶嘴微微下倾的姿态,就像天鹅低头饮水般优雅。
阳光在她的围裙上跳跃,将那些细密的褶皱都照得亮。在这片被茶香和温馨填满的草坪上,她就像一恰到好处的间奏曲——安静、甜美,不可或缺。
岁月静好,一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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