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志挎包放在身前,和戚永锋把菜筐往车上放,易定干也起身帮忙,但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家志,你不说我心里直痒痒,感觉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难受。”
“嗨,其实也没多少。”
“那是多少?”
菜筐收拾完了,陈家志也坐上了三轮车,但连点两次火都没点着,四个人也扶上了自行车看他点火,等着他说话。
其实就是易定干带头,其他三人脸皮都没那么厚,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陈家志想了想,说:“卖两天菜的收入,可以去一次银行吧。”
其余人还没反应过来,易定干就一副果然如此的点了点头,有一种得到解惑的满足感。然后一只脚一蹬,另一只也跟着从后面跨上了自行车。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