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卑职知罪!”
“卑职治下不严,管教无方,还请您责罚。”
孙晏海叩首认罪道。
“你知罪?”
苏翊闻言,神色一怔。
本来他以为孙晏海会极力狡辩,或者是推卸责任。
他刚好可以借题发挥,好好的惩治一下孙晏海。
可是现在,他着实没有想到,孙晏海竟然会认罪的这么干脆,甚至还主动请罚。
这反而把他给整的不会了!
“是的。”
“卑职平日忙于处理县衙内的繁琐事务,管教属下过于疏忽。”
“这是卑职的错,卑职甘愿受罚!”
“不过,还请世子您看在卑职管辖治理平阳县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对卑职从轻发落。”
孙晏海万分诚恳的恳求道。
“好一招以退为进!”
“不愧是陛下派来的人,还真是个圆滑的老狐狸!”
苏翊脸色一沉,心里暗骂孙晏海狡诈!
他父亲身为安北郡王,整个安北郡及其下辖的十来个县都是他父亲的封地。
其中郡县内所有官员的任免和军事税收等等,都归他父亲一个人管辖。
不过,由于他父亲的权力过大,皇上和朝中的大臣们难免有所忌惮。
于是皇上特意安排了几名官员赴任,在安北郡的郡县内担任县令之类的重要职位!
目地无非是想监视和制约一下他父亲的权利,防止他父亲拥兵自重!
而眼前的平阳县令孙晏海,就是皇上安插进来的几位官员之一!
这是孙晏海背后的倚仗!
“孙县令,你治下不严,管教不力,的确应该受到责罚!”
“这次我就罚你领二十大板,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另外,二十大板的仗刑先记下,等你回到县衙后再处罚!”
苏翊冷冷的道。
由于孙晏海是皇上安插过来的官员,而且这次的事情与孙晏海没有直接关系。
他无凭无据的,也不好对孙晏海责罚过重。
于是他略施薄惩一番,让孙晏海以后长长记性!
除此之外,这里没有仗刑的工具,他对孙晏海二十大板的处罚,只能等回到县衙以后再实施。
“是,谢世子开恩!”
孙晏海松口气。
然后在苏翊的示意下,他这才敢起身站了起来。
“至于那几个欺压百姓的仓房衙役,罪不可恕!”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审理,判他们游街七日,然后斩首示众!”
苏翊一脸杀气腾腾的道。
他心里很清楚,为首的仓房史和几名仓房衙役,这次不但仗势欺人,而且还肆意给他和陆铭两人扣上山匪细作的罪名!
仓房史几人胆敢如此猖狂,平日里恐怕不知道做过多少危害百姓的恶事,罪大恶极!
之前他没有吩咐护卫直接斩杀仓房史几人,目地就是想先关押起来游街几日,然后再斩首示众!
这既可以为受到欺压的百姓讨个公道,又能杀鸡儆猴,震慑住其它的不法官吏!
刚好一举两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