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让苏窈心跳加速。n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陆砚京轻轻吻了她的额头。n
这在这个年代已经是相当大胆的举动了。n
酒席持续到下午三点才散。n
苏家人看着剩下的饭菜心疼不已,陆母却大手一挥:“都打包带回去,给乡亲们分分。”n
回到宿舍时,天已经黑了。n
陆砚京喝了不少酒,但步伐依然稳健。n
他打开门,苏窈惊讶地发现房间里焕然一新。n
床上铺着大红喜被,桌上摆着贴着喜字的暖水瓶,甚至连窗帘都换成了喜庆的红色。n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n
她转头想问,却撞进了陆砚京深邃的眼眸中。n
“提前让我妈帮忙布置的。”他关上门,突然有些局促,“那个,你先洗漱?”n
这个在训练场上雷厉风行的连长,此刻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n
苏窈忍不住笑了,主动上前帮他解开军装最上面的扣子:“一起?”n
陆砚京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n
他抓住苏窈的手腕,声音沙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n
“知道。”苏窈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但我们是夫妻了,不是吗?”n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陆砚京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边。n
他的动作看似粗鲁,却在将她放到床上时轻柔得像对待珍宝。n
“虽然我们已经……”他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低语,“但你要是不舒服,你就告诉我,我会停。“n
苏窈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别停。”n
月光透过红色的窗帘洒在床上,将两人的身影融为一体。n
在这个没有婚纱、没有钻戒的简单婚礼后,他们完成了从名义夫妻到真正夫妻的转变。n
第二天清晨,苏窈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发现陆砚京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收拾行李。n
“你要走了?”她猛地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肩膀上的红痕。n
陆砚京走过来,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部队有任务,我必须今天回去。”n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车票和一把钥匙放在床头,“一个月后,拿着这个去部队报到。钥匙是家属院的,地址我写在车票背面了。”n
苏窈抓住他的手腕,神色恹恹道:“这么快?”n
“已经多留了一天了。”他苦笑,“军令如山。”n
火车站台上,穿着军装的陆砚京格外醒目。n
他紧紧抱着苏窈,在她耳边叮嘱:“记得按时吃饭,自行车别骑太快……”n
“知道了,陆连长,”苏窈强忍泪水,“你怎么比我妈还啰嗦。”n
汽笛声响起,陆砚京不得不松开她。n
在上车前最后一刻,他突然转身,当着所有人的面深深吻住了她。n
“等我。”他在她唇边留下这两个字,然后头也不回地登上了火车。n
苏窈站在原地,看着火车渐行渐远,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n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车票和钥匙,突然对未来充满了期待。n
苏窈回到空荡荡的家里后,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车票。n
窗外夕阳将房间染成橘红色,那些喜庆的装饰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寂寥。n
她深吸一口气,锁好门窗,闪身进入了空间。n
空间里弥漫着熟悉的气味,她种的已经西红柿抽出了嫩芽。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