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神色一派平静,全然看不出心神有何异状,缓缓抬起身体。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她那张桃源玉洞抽离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带出几缕粘稠拉丝的浊白液体,缓缓断裂。
她抬起纤美素手,抚上自己的腹部位置,似是在体会阳精的余温。
她赤着雪白玲珑的双足,踩在冰冷的地面,面无表情地走向一旁悬挂的金纹长袍。
刚刚那场剧烈的欢爱似乎并未对其带来丝毫影响,两瓣臀肉颤巍巍的夹着湿淋淋的蜜缝,两片花唇娇嫩得看不出岁月痕迹。
长袍覆盖住她玲珑有致、曲线惊心动魄的胴体,遮掩了所有春光。
她回到那高高在上的冰冷玉座,宝相庄严,静谧中又透着令人生畏的肃穆威严,如同神祇。
她伸出纤纤玉指,指尖萦绕起一缕幽暗的流光,对着苏澜射在她体内的、此刻正缓缓从腿心淌出的粘稠白浊精浆凌空一点。
那些散着纯阳气息的精液瞬间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凝聚,化作一滴散着腥热气息的浊白液珠,悬浮在妖皇指尖。
她微瞥了一眼,屈指一弹。
那滴凝聚了苏澜大量生命精华的阳精液珠,射向悬浮在玉座背后虚空中的那方神秘宝印。
宝印被浓郁黑雾笼罩,看不清真切模样。
阳精液珠没入宝印的瞬间,宝印犹如活物一般骤然亮起,贪婪地吸收着纯阳之力,散出一层更加幽暗深邃的乌光,随即又沉寂下去。
妖皇冰冷的眸光扫过瘫软如泥的苏澜,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惋惜。
“纯阳之体,本该是绝佳的炉鼎。可惜…那花中仙果扎根气海,如同饕餮,大半精元阳气皆被其吞噬吸收,白白浪费了这具宝体。”她心念流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即便日日采补,以此等效率,想完成‘万欲源印’的蕴养,也需旷日持久……变数太多。”
苏澜自觉脸上一片火热,浑身骨头都散架了般。他喘息着缓了一会儿,强忍下身被吸干了一般的空虚感,想要挣扎着起身。
轰!
一股磅礴、精纯、浩瀚无边的生命精气,如同奔腾海潮,毫无征兆地凭空注入他干涸的经脉和气海紫府!
这股力量来得如此猛烈突然,瞬间将他虚弱的身躯撑得鼓胀欲裂!
经脉传来不堪重负的刺痛,气海更是颤动不已,几乎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搅动得碎裂!
“呃啊!”苏澜痛苦地蜷缩起来,七窍都隐隐渗出鲜血。
可也正是此刻,一直蛰伏在他气海深处、如同无底洞般吞噬着他阳气的花中仙果,猛地一震!
晶莹剔透的莹白果实中,骤然绽出无比璀璨的奇异彩光!
它仿佛嗅到了绝世珍馐,贪婪地释放出磅礴的吸力,疯狂地吞噬起这股汹涌而来的浩瀚精气!
那足以撑爆洞明境修士的浩瀚精气,竟被那小小的果实以肉眼可见的度迅吸纳、转化。
苏澜体内那撕裂般的剧痛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与暖流。
干涸的经脉被精纯的灵气迅填满、冲刷,变得坚韧宽阔。
濒临崩溃的气海紫府稳定下来,并在花中仙果反哺的精纯力量滋养下,开始急恢复、壮大。
短短数息之间,苏澜身上萎靡的气息一扫而空,甚至恢复了洞明境修士的气势!
这气势,虽然尚未达到全盛,但比之先前真气尽失、血脉大损的油尽灯枯之态,已是天壤之别!
他猛地坐起身,惊愕地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力量,难以置信地望向玉座上的妖皇。
是她!这股磅礴精气的来源,只能是这妖皇!
她助自己恢复修为,目的不言而喻——为了更快、更多地榨取他蕴含纯阳之力的阳精!
她就如此笃定,恢复些许力量的他,也绝不可能逃出这妖皇殿的手掌心?
银牙紧咬,苏澜心中涌起强烈的不甘,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目光复杂地看向那高高在上的身影。
妖皇闭着双眸,绝美的容颜一片冰封,气息悠长而沉静,对方才的一切毫不在意。
苏澜望着她,心中忽然泛起种种疑虑。那些从未想过的念头在此刻、在他心湖间泛起波澜。
她究竟是何妖族?
这榨取阳精、温养自身的法门,莫非是那天狐族?
不可能!
神妃的魅惑蚀骨销魂,而这妖皇的威严冰冷,如同亘古寒冰,拒人千里。
此二者绝非一类。
况且,她榨取阳精,似乎并非直接用于自身修行,更像是为了滋养那方诡异的神秘宝印……那宝印,究竟是何物?
无数疑问在苏澜心中翻腾。
“陛下。”一个低沉恭敬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沉寂。
苏澜悚然一惊,循声望去。只见那名身着赤红朱鸟纹饰袍服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站在他的身旁,躬身行礼。
“妖龙族族主苍嚣,殿外求见。”朱鸟服饰男子的声音平稳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