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当初对苏澜也曾说过同样的话。
当时,那名少年恼羞成怒,胆大包天地顶撞了自己,亵渎了她的唇舌。
今日,她想要再看看,这个名为“古孽”的怪物,会做出怎样不同的事情。
闻言,古孽陷入了静寂。
随后,是更加狂暴的、如同火山彻底喷般的怒吼!
“啊啊啊啊啊!!!贱人!!!我肏死你!!!”
古孽无法接受自己倾尽全力的爆,换来的竟是如此轻蔑的评价!
那刚刚有所平息的欲望和暴怒,以百倍、千倍的强度再次轰然爆!
他猛地再次挺动腰肢,那两根刚刚射精完毕、却丝毫没有软化的恐怖肉棒,再一次变得坚逾精钢,甚至比之前更加粗壮、更加灼热、更加狰狞!
仿佛他体内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精力,永远无法耗尽!
“干!干!干!老子干不死你!!!”他嘶吼着,再一次开始了疯狂至极的抽送。
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泄,而是带着一种同归于尽般的疯狂,要将自己的一切,生命、灵魂、所有的精华,全都灌注进去,只为了证明自己,只为了撕碎对方那冷漠的面具!
狱离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与嘲弄。
“无趣。”
她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甚至悄然放松了体内那九重天关的部分束缚,更加迎合地吞吐起来,让那两根凶器能够更加顺畅、更加深入地刮擦碾压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对……便是如此……你这……只知交配的……畜生……”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寒意依旧,却比任何淫声浪语更能刺激古孽的神经,将你……那肮脏的……
血脉……全部……奉献给孤……
古孽已经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他的意识已经被无尽的欲望和暴怒彻底吞噬。
他只知道疯狂地冲击、占有、泄!他抱着狱离,在这空旷宏伟的大殿内翻滚、碰撞!
时而将她压在冰冷的巨柱上,从后面狠狠进入,撞击得那盘绕的巨兽雕像都仿佛在震颤……
时而将她按倒在光滑如镜的地面上,大大分开她的双腿,以最原始的姿态疯狂耕耘……
时而甚至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托着她那丰满挺翘的雪臀,让她如同树袋熊般挂在自己身上,依靠着墙壁,依靠着玉阶,依靠着一切可以依靠的地方,疯狂地上下颠动……
大殿的每一处,仿佛都留下了他们激烈交合的痕迹和淫靡的气息。
古孽口中的污言秽语从未停止,却变得越来越含糊,越来越没有逻辑,只剩下最本能的、对暴力和性的嘶吼。
他的妖瞳涣散,理智早已燃烧殆尽,只剩下最纯粹的兽性本能。
而狱离,始终配合着。
她一边承受着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感受着那双重叠加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撞出体外的极致快感,一边又以冰冷的话语和细微的迎合,不断刺激着古孽,榨取着他每一分潜力,引导着他走向那条注定的奉献之路。
深夜不知何时已然降临。
月光取代了夕阳,透过高窗,清冷地洒落大殿。
不知第多少次高潮之后,古孽抱着狱离,踉跄着倒退,最终重重地坐回了那张属于妖皇的、高大冰冷的玉座之上。
而狱离,则面对面跨坐在他的腰胯之上,那双修长完美的玉腿大大张开,搭在玉座两侧冰冷的扶手上。
随着射出的无数阳精,他的身躯竟也萎缩了起来!
直至此刻,较之最开始的模样都有所不如!仿佛他射出的,不止是肮脏污浊的精液,还有他的生命本源!
这个姿势,使得狱离需要微微俯视着古孽。
她那完美无瑕的胴体在月光下仿佛散着圣洁的光辉,与古孽那毛茸茸、布满汗水和暴戾气息的恐怖身躯形成了极致对比,仿佛一个纤尘不染的神女,正在被一个来自深渊的巨魔疯狂奸淫。
她以自己的节奏起伏着,吞吐着那两根依旧坚挺如初、甚至因为无数次高潮而蕴含了更加磅礴精华的肉棒。
九重天关早已彻底放开,任由那粗壮的猿根长驱直入,一次次重重撞击在宫口最柔软处。
后庭的褶皱也早已被彻底撑开,适应了那根带着倒刺的狼茎的刮擦,甚至开始主动吮吸缠绕,榨取着更深层次的东西。
古孽仰靠在宽大的玉座靠背上,口中依旧无意识地出模糊的呓语和嘶吼,只是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不堪,眼神涣散得几乎没有焦点。
但他腰胯的本能依旧在运作,仍在微微向上挺动,配合着狱离的动作。
狱离低头看着他,眼眸中没有任何情欲,只有一种冷静到极致的审视和汲取。
她能感觉到,身下这具混合血脉的躯体,其生命本源正在以一种惊人的度流向自己,通过那两根连接的通道,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体内。
那不仅仅是精液,更是最纯粹的生命本源!
为了弥补苏澜离开后的一丝空缺,为了更快地修复“万欲源印”,她极是配合,甚至主动运转玄功,加着这个过程。
“继续……继续……”她红唇轻启,声音淡漠,却仿佛蕴含着天地法则的力量,命令着身下的怪物完成他最后的使命。
古孽的身体猛地一颤,仰天出一声嘶哑到极致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