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甘愿。
“。。。。。。”
“叶檀清。”楚枫转回身,拱回这个人怀里。
楚枫肩膀不停发抖。
叶檀清擡手,缓慢抚着他的背:“我对现状很满足,我运气好,一而再丶再而三的赌对了。”
当然,赌输了也无所谓。
下注的时候就知道输赢不定。
那又如何?
没有第二条路。
温小年做了跟叶檀清同样的选择。
——我要奔赴这场不定局。
——我要奔赴这场不定局!
就冲了。
他们就冲了。
“。。。。叶檀清,我明白了,”楚枫的眼泪浸湿叶檀清衣襟,对于温小年的想法,他隐约能够理解了,“我该怎麽办,我想帮温小年。”
叶檀清说:“祝福他,祈祷他像我一样好运。”
“。。。我身边丶我身边怎麽全是你们这种人,”楚枫抽泣到颤声,心脏被撕扯着难受,都是对叶檀清和温小年的疼惜,疼到骨子里,“我不想看到这样,我拦不住温小年,他还说丶让我给他加油,他剪了头发,我怎麽给他加油,我难受死了。。。。。。。”
叶檀清把楚枫抱在怀里,语气坚定:“因为你也是这种人,你吸着我们,向你靠拢。”
温小年说楚枫‘不贱’是因为叶檀清还好好的。
这话意思是——
假如,这种不定局放在楚枫身上。
楚枫的选择会跟他一样。
不定局,楚枫比谁都敢赌。
这一点温小年和叶檀清都知道。
他们都是一样的。
人以群分。
至此。。。。。。
全员纯爱战神,无一幸免!
他们一个个的奔赴属于自己的战场,只图心之所向,一往无前。
此後若是能重聚,谈天说地细数当年。
楚枫拍着温小年肩膀哈哈大笑:“你当初为了刑睿可是连头发都剪了,退伍晒成小黑煤球,黑了好几年。。。。。。。”
“叶哥不是一样?否则他能在这儿烤串,早戴着功勋章上颁奖台了。”温小年笑嘻嘻。
刑睿撂下啤酒:“喂,难道我就没付出吗,我那时候可是连奸夫都当,为了他我在家跪了三天,才让爸妈点头。”
楚枫:“有我惨?我出柜的时候我爸差点儿拿刀捅我!”
“我给你挡刀了。”叶檀清拿着烤好的串过来,被楚枫勾着脖子亲了一口脸颊,是奖励,俩人眼神拉丝。
刑睿咋呼:“这儿还有人呢,楚枫你个色魔收敛点儿。”
“没你爱装纯,眼脏看什麽都脏。”楚枫回击他。
“喝酒喝酒,自由啊——万岁!”
“我这辈子最不後悔的就是跟你叶哥在一块儿,温小年,知不知道?”楚枫喝大了。
温小年:“我最不後悔的是参军,虽然一年到头没看见刑睿几眼。。。。靠,我去了才知道分不到一个队!”
“傻不拉叽温小年,其实那时候老子就惦记你了,你就算不参军我回来也会找你。”刑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