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剑架在脖子上,冷意侵袭着他的皮肤,黑衣人冷笑了一声,“目的就是带走你们啊。”
“说谎不是好孩子。”岁禾一本正经地开口:“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黑衣人扔了手里的匕首,袖子里藏着的信号弹在他们的视线下被发射出去。
“发信号弹也没用。”傅清洲说。
黑衣人又笑了一下,“这不是信号弹,很可惜,你们猜错了。”
这是给总部那边的警告,告知他们岁禾的行踪。
傅清洲手里的剑还没动,眼前的黑衣人忽然就七窍流血,瞪着双眼笑了一下,“想从我这里撬话,是不可能的。”
他说完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岁禾被傅清洲拽了一把,不然就要被他砸到了。
“怎么回事?”岁禾有些懵,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忽然就死了?
“是毒药。”傅清洲揽住他的肩膀,道:“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黑市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岁禾点了点头,又道:“你很想知道吗?”
“其实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岁禾想打着哈哈绕开这个话题,但很显然傅清洲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而且在某些时候,比如现在这个时候,傅清洲真的很执着。
“告诉你可以。”岁禾实在没法子了,“但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
七夕那天,傅清洲如愿以偿地亲自给岁禾做了一个蛋糕,不是很大,但岁禾很满足。
“你怎么什么都会?”岁禾靠着傅清洲的肩膀,手里还捧着那个蛋糕,用勺子挖着上面的奶油。
傅清洲没有说话,则是侧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下一秒嘴边就被喂了一块蛋糕。
上面沾满了黏腻的奶油,傅清洲被甜得皱了皱眉。
“好吃吗?”岁禾眨着星星眼望着他。
“好吃。”
于是岁禾又开心了一整天。
他们又一起出去逛街。其实并没有什么好逛的,城市还在重建,岁禾牵着傅清洲像个山大王一样在街道上巡逻,一会儿走到这里,又收获了老太太送的水果,走到那里又收到了陌生叔叔送的奶茶。
他很受欢迎。
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中。
岁禾也是。
但他也没忘了今天的目的。
夜晚将至的时候,洗完澡的岁禾穿着睡衣扑进傅清洲怀里,又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开心地说着:“粥粥,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你说。”傅清洲收起手里的杂志,将香软的老婆捞进怀里。
谁知道岁禾从他怀里逃脱出来,凑到衣柜那边在里面翻找着什么东西,很快他又拿着一块黑色的丝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