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礼歉意道:“抱歉,有点控制不住。”
林疏棠埋进周寅礼的颈窝闷闷地说:“不用道歉,是我的原因,如果我不是Omega你就能尽兴了。”
他知道周寅礼已经在尽力克制了,是他身体太弱,跟周寅礼没关系。
周寅礼帮林疏棠把身体擦干,又帮他穿上浴袍才抱着他出去,“瞎说什么傻话?”
林疏棠吐出一口浊气:“可是你刚刚都没…几次。”
他倒是……周寅礼太会了,他有点受不住。
周寅礼笑道:“太多次的话你该怀疑我身体有毛病了。”
林疏棠掀起眼皮看着周寅礼,“所以你也很舒服吗?”
周寅礼低头吻了吻他的眼尾:“当然。”
林疏棠那点小情绪瞬间消失不见,他趴在周寅礼的肩膀上,脸上挂着笑容:“那就好。”
因为刚刚把人欺负得太狠,周寅礼亲自喂林疏棠吃的饭。
吃完饭林疏棠困得不行,周寅礼亲亲他的唇角:“想四处逛逛还是要休息?”
林疏棠睡眼惺忪:“休息,好困。”
周寅礼抱着林疏棠起身:“好,我帮你按按,明天起来就不会不舒服了。”
虽然已经上过药,但Omega太娇弱,所说得再仔细些照顾他才行。
林疏棠点头答应,周寅礼按摩很舒服,没一会儿他就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周寅礼让林疏棠平躺着睡,等他彻底睡熟后周寅礼才去见了老爷子一面。
对于周寅礼回家就跟林疏棠窝在房间里不出去见人这件事老爷子很不满,但周寅礼并未多做解释,陪老爷子说了会儿话他就回自己的院子了。
林疏棠睡得很香没有要醒的意思,周寅礼就拿了电脑坐在床边处理工作,期间还接了几个电话。
听到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林疏棠睡得更加安稳,因为他知道周寅礼就在他身边。
在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周寅礼把林疏棠送回家的。
他的易感期快到了信息素不稳定,医生建议不要长时间跟Omega待在一起,否则会有易感期提前的风险。
虽然已经答应了林疏棠,但周寅礼的借口是林疏棠生日快到了,等他生日过了再说。
林疏棠心中不满,但还是乖乖听话了,反正他肯定是要帮忙的。
林疏棠每年生日都办的很大,今年也不例外,几乎整个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被邀请了。
原本林家和周家没法儿比,但现在林疏棠跟周寅礼谈恋爱了,林家也跟着水涨船高,很多人想攀林家这艘大船,借此攀上周家。
因此林疏棠生日那天很热闹,来的人很多,周家人也来了。
不过林疏棠不在乎,他全程都只跟周寅礼黏在一起。
周寅礼今天早上起来就已经开始低烧,易感期明显快到了,但他没告诉林疏棠,也不让陈亦舟说,打了抑制剂就来了。
他看着跟平时没有任何不同,加上喷了阻隔剂林疏棠闻不到他的信息素,所以并未怀疑。
直到生日宴结束,周寅礼去房间打抑制剂林疏棠才意识到不对。
他看了一眼周寅礼手环上的数据,看着偏高的信息素值眉头紧锁:“你是不是不舒服?”
周寅礼睁眼说瞎话:“没有,只是预防一下。”
林疏棠拧眉:“周寅礼!”
周寅礼无奈叹气:“只是有点低烧,没有其他感觉。”
林疏棠看着周寅礼把抑制剂推进肌肉里,有点不高兴:“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周寅礼安抚地吻了吻林疏棠的嘴角:“正准备跟你说。”
林疏棠哼了一声:“撒谎。”
周寅礼摸摸林疏棠的头:“好了,今天过生日,就别不高兴了,我现在没有什么感觉,如果不舒服肯定会跟你说的。”
林疏棠稍微好了一点,但还是跟周寅礼说:“等会儿我要跟你回去,不许偷偷走掉。”
周寅礼笑着牵住林疏棠的手:“好,不放心的话一直跟我待在一起就行。”
然后林疏棠就真的一直跟周寅礼待在一起,直到宾客散尽,林疏棠直接跟江怀玉说周寅礼易感期快到了,这几天他不回家。
江怀玉没说什么,只是让周寅礼做好措施保护好林疏棠。
周寅礼答应后就带着林疏棠走了,原本林疏棠还有点担心,但周寅礼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导致他不确定周寅礼的易感期到底来了没有。
周寅礼把手上的文件处理完,对上林疏棠试探的目光,他笑着说:“我没事,不用担心。”
林疏棠捧着脸问:“所以你的易感期到底来了没有?”
周寅礼举起已经闪红灯的手环给林疏棠看,“来了,但现在还能保持清醒。”
林疏棠哦了一声:“你每次易感期都要处理工作?”
周寅礼点头说:“除了不清醒那一两天之外都要处理,不然堆积下来太多,有些工作也没办法搁置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