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礼犹豫了一秒钟,拉起衣领遮住林疏棠的腺体,“之前的伤口刚结痂,先不摸了,我怕忍不住咬你。”
林疏棠一脸单纯地看着周寅礼:“可以咬。”
喜欢被周寅礼咬,很舒服。
周寅礼笑着拍拍林疏棠的后背:“不能咬了,再咬腺体都烂了。”
林疏棠开始耍赖撒谎:“可是我有点不舒服。”
周寅礼无奈失笑:“刚刚不是说没有不舒服吗?”
林疏棠一脸无辜:“刚刚是没有,但现在有一点。”
周寅礼故作严肃地嘶了一声:“那怎么办,不舒服的话是不是得去医院看看?”
林疏棠不高兴地皱起眉头:“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周寅礼笑问:“不舒服难道不该去看医生吗?”
林疏棠轻轻推了周寅礼一下,“放开我,我不让你抱了。”
周寅礼非但没松手,反而将他抱得更紧:“不行,我很想抱你,所以不会松开的。”
知道说不过,林疏棠索性转移话题:“你忙完了吗?”
周寅礼罕见撒了谎:“差不多了,想不想出去玩?这几天都待在家闷坏了吧。”
其实这几天堆积的工作很多,但他已经决定晚上加班完成了,目前还是先陪林疏棠吧。
林疏棠摇摇头:“不想出去,只想跟你待在一起。”
周寅礼温声说:“那就不出去,在家待着吧。”
在周寅礼家待了一周后林疏棠的发情期彻底结束,堆积的工作压得他喘不过气,幸好周寅礼每天都去工作室接他,不然他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懒。
平时他没那么忙,但过几天是他生日,所以陆清和勒令林疏棠在一周内把该处理的工作全部处理完,否则别想要生日礼物。
林疏棠宁愿不要生日礼物,但他最怕陆清和生气了,想了想还是认命努力工作。
不巧的是林疏棠生日那几天正好是周寅礼的易感期,就是不知道会不会那么巧刚好碰到。
彼时林疏棠刚结束工作正靠在周寅礼身上充电,他声音懒懒地问:“你的易感期我能帮你吗?”
周寅礼一边帮林疏棠按摩手指放松一边回答:“没事,我自己能扛过去,可能会碰上你生日。”
林疏棠反手握住周寅礼的手,脸色一下变得严肃:“你不想让我帮你?”
周寅礼表情认真地解释:“不是不想,Enigma的易感期对Omega来说太危险了,不想让你犯险。”
上次林疏棠的发情期是因为他能保持清醒才没有把人欺负得太过分,但易感期他会有一段时间失去意识,他担心做出伤害林疏棠的事情。
Omega跟Enigma本就不是匹配的伴侣,所以周寅礼必须更加小心才行。
林疏棠闻言,满脸失落地低着头:“是因为我是Omega吗?你怕伤害到我。”
如果他和周寅礼一样都是Enigma或者他是Alpha周寅礼就不会有这种担忧了,是因为他太柔弱才无法帮周寅礼度过易感期。
周寅礼见状连忙解释:“宝宝,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担心失控吓到你,如果我真的介意你是Omega当初就不会跟你在一起。”
他只是无法原谅自己做出伤害林疏棠的事情,所以选择在源头上杜绝而已。
林疏棠心底的失落没有任何缓解,反而更加忧愁:“可是我想帮你,杨秘书说你以为长时间注射抑制剂导致信息素不稳定,我担心你的身体出现问题。”
发情期结束后林疏棠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Enigma的临时标记让他的信息素值完全稳定下来,也没了失控的风险,可周寅礼的信息素还是不稳定。
虽然他是Omega,但因为和周寅礼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所以应该可以帮周寅礼稳定信息素值。
林疏棠知道周寅礼的担忧,但他没办法让周寅礼一个人硬抗易感期,他想帮他。
看着林疏棠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周寅礼无法说出拒绝的话,索性直接转移话题:“到时候再说吧,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你的设计稿给画出来。”
林疏棠扭脸埋进周寅礼怀里,孩子气道:“不想画了。”
周寅礼笑着安抚:“我帮你看看。”
林疏棠伸手把平板拿过来塞给周寅礼,继续埋在他怀里,只想安静当个废物。
见周寅礼看得认真,林疏棠忍不住好奇:“你懂画画?”
周寅礼唇角勾起一抹很淡的笑容:“小时候被家里逼着学了很多,其中包括画画。”
林疏棠恍然:“对哦,外公是有名的大画家,你会画画也不奇怪。”
周寅礼笑着揉揉林疏棠的头,“我在这方面没有任何天赋,后来外公发话,家里人就没再逼我了。”
他确实没有画画的天赋,但那是跟陆松崖相比,其实和普通人比,周寅礼也算是有天赋,但周寅礼自小被逼着学了太多东西,陆松崖不忍心看唯一的外孙那般辛苦,便让周家人取消了很多课程,只留了几个周寅礼自己喜欢的。
看完林疏棠的草稿,周寅礼随手将平板放回桌子上,“你不是没灵感,只是懒。”
林疏棠没有任何辩解:“嗯,就是懒,不想动。”
周寅礼没办法上手帮忙,只能跟着林疏棠一起愁:“那怎么办,来得及吗?”
林疏棠无所谓摆手:“没事,最后关头我会完成的。”
他是严重拖延症患者,不到最后关头无法爆发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