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眼中怒火升腾,剑锋微微压下,一缕鲜血顺着对方脖颈滑落。“好!骨头挺硬!”
他手腕一抖,剑尖灵巧地划破对方衣襟,露出胸膛。赤霄剑炙热的剑身缓缓贴上皮肤,出“嗤嗤”轻响,空气中顿时弥漫开皮肉焦糊的气味。
“是…是云丹师!”黑衣人终于崩溃,颤声哀求,“饶命,少侠饶命。”
墨浅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子微微抖。被当成玩物一样的黑暗记忆,如同潮水般向他涌来。
墨尘手腕一沉,赤霄剑划过一道炽热的弧线,终结了这场夜袭。院中重归寂静,只余晚风吹拂。
“没事了。”他还剑入鞘,转身扶住妹妹轻颤的肩膀,掌心传来温厚的暖意,“有哥在。”
墨尘将妹妹扶回房中,掌心渡去温厚灵力。在绣榻边守候良久,直到她呼吸渐匀,才轻轻起身。
“哥要去哪儿?”墨浅慌忙拉住他的衣袖。
“去清理虫豸的痕迹。”他温声安抚,墨浅松开手,小声叮嘱“快点回来,我有话想跟你说。”
……
墨尘推门回来,在妹妹床边坐下。墨浅往里面挪了挪,伸手从床头矮几上端起一杯温水“哥,先喝口水吧。”
他接过陶杯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墨浅这才就着兄长的手,小口抿了抿另一杯水。
“哥,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
“好,哥今晚就在这儿陪你。”
月光透过窗纸,照见床头两只并排的陶杯,水面还泛着细微的涟漪。“哥还记得吗?那天青玄门的长老说我不堪大用,那么多人都看着…”
墨尘握住妹妹冰凉的手“等你好起来,就去找更好的宗门。”
“我不想去什么宗门了。”墨浅转过头来看他,“就想永远跟在哥身边。”
“不要任性。”墨尘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前些天是谁说要追上我的境界?修行之路还长着呢。”
“我在哥身边也一样能修炼啊。”墨浅不服气地嘟囔。
“胡闹。”墨尘眉头微皱,“没有师父指点,没有修炼资源,这条路有多难走你知道吗?”
墨浅见他神色不悦,也提高了声音“那哥呢?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
墨尘一时语塞,目光闪躲“我…已经有师父了。”
“是雪璃姐姐吗?”墨浅立刻追问。
墨尘有点头晕,又吞吞吐吐道“是……”
墨浅眼里泛起几分感伤,“看来哥,你还更爱雪璃姐姐。”
“浅儿!”
“哥,你不用解释。”她抬起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如果可以,雪璃姐姐做大的,我做小的,也好。”
墨尘脑子里“嗡”的一声,只觉血一下冲到头顶,嗓音哑“你受了惊吓,净说胡话。”
墨浅却固执地抓住他的手,掌心滚烫“哥,我没胡说。我是认真的。”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之前跟你说云逸那些事,其实我还瞒了很多。”
“我的身子,他看光了,也摸过。”她的话像刀子,一下一下剜在墨尘心口,“他带我去过很多地方,让我看那些交欢性爱的场面。一开始我羞得想死,后来……后来我竟然习惯了。只要看见那些,我就浑身热,瘙痒难耐,像着了火。”
“他本想把我献给宁逍,换一桩大前程。那天我醉得不省人事,再醒来,就看见你站在我面前。”
墨浅说到这里,终于抬眼看他,眼底一片潮湿,“云逸说我天生就是骚婊子……也许他没说错。”
墨尘胸口像被巨石压住,呼吸甚是不畅。
他想开口斥责,想把那些肮脏的话从她嘴里连根拔掉,可喉咙却干涩得不出半点声音。
可这时,一股诡异的热意从腹间升腾而起,顺着经脉一路烧到四肢百骸,让他额角青筋直跳。
他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盯着妹妹“我喝的水……你下药了?”
墨浅没有否认。烛火下,她眼底的情欲像烈火点燃的湖面,波光潋滟。
墨浅掀开被子,站起身来,薄薄的月光从窗棂漏进来,落在她身上,织成一层银纱。
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月白抹胸,薄如蝉翼的纱料紧贴着肌肤,胸前两粒蓓蕾早已挺立,在纱料下胀得通红,顶端渗出细小的水珠,将纱料洇出深色痕迹。
抹胸下缘只到肋骨,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腰肢。
再往下,是一条同料的透明亵裤,上面绣着几朵浅金色的海棠。
花瓣半开未开,在月光下透出粉嫩的颜色。
一双纯白的长条丝质罗袜包裹着双腿,袜口用极细的金线绣着缠枝莲纹,勒得腿肉微微陷进去。
墨尘此时难以置信地看着墨浅,“墨浅,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衣服……”她低低地笑,指尖勾住抹胸边缘一拉,纱料应声滑落寸许,露出半边雪腻的乳肉,“是我偷偷买的。那天看了他们交合,我躲在巷子口,脸红得像火烧,可又挪不开脚。我就在想,有一天,我也要穿成这样,给最爱的人看。”
墨尘觉得口干舌燥“你刚刚…不是这样穿的。”
她抬眼,湿漉漉的眸子直直望进他眼底,“在你出去后,我才换上的。”
说罢,她整个人凑上前,膝盖抵在他腿间,罗袜包裹的小腿蹭过他的膝盖。她贴近他耳廓,吐气如兰,热气拂过耳畔“哥,要了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