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边,有了之前夜袭我的经验,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感受到我巨根脉动加剧,她便做好心理准备,樱唇紧裹,喉间吸吮更急,龟头吞到深处。
突然,那条紧绷的弦猛地一断,我感到一阵冲天快感袭来,浑身紧绷,强烈的释放感使得我巨屌一抖,猛然喷射,浓稠精液如泉涌出。
霎时间,滑腻精液顺着师傅喉道“咕咕”直灌,海量更比之前,哪怕师傅做好了准备,那腥白白浆依旧开始不断从唇角、鼻孔中溢出,顺着脖子划下,或滴落她那饱满圆润的乳房,被挺立的奶头勾住,再滴落地板。
师傅两眼翻白,从座椅上抬起翘臀,身体前倾,微微躬身,双腿并拢,左手捏住乳尖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捏,右手抽插嫩穴更疾,“扑哧扑哧?”声不绝于耳,口中贪婪吞咽我那浓稠精液,喉间“咕咚”作响,精液烫喉,滋味腥浓,刺激得她周身痉挛,下一秒,她胸腹云纹泛起金光,红肿穴肉收紧,淫水喷射,一边吞咽着我那浓精一边含糊浪吼“呜——?咳咳、云——?咳咳、射满……咕滋?为师喉穴——?呜咕————?咳、咿咿~~~??去了——————???”
她纤手猛插嫩穴,抬起的翘臀颤抖不止,淫水如瀑四溅,洒在椅面地面,娇躯抽搐,高潮一浪接这一浪。
良久,金光散去,她终是瘫软窗前,娇躯仍时不时有所抽动,乳房压着纸窗,突起乳尖挤出两点黑影,窗纸几欲破裂。
松开樱唇,师傅吐出插在喉道的巨根,刚刚重塑的仙子肉身,受我粗硬肉棒如此粗暴抽插,一时间咳嗽不止,过了一会儿才稍微有所好转。
半晌后,师傅咳嗽声渐息,红肿嫩穴略有平复,淫水止住不再流出,她身形稳住,但喘息急促依旧,精液涂满俏脸,淡金色眼影和淡妆被泪水和精液抹花,白黏腻的贴在脸颊、胸脯上,星眸半闭,神色逐渐从迷离变得清醒,鼻孔、嘴角仍有白浊液体溢出,瓜子脸羞红如血。
她舌尖舔过唇角,喉咙滑动,吞下残余白浆,默然不语,嘴角似有笑意。
我则享受着从未有过的舒爽射精快感,收回神识,将软下的鸡巴缓缓抽离被我撑得抖大得窗洞,现体内情蛊变得前所未有的老实,似对这次“上贡”极为满意。
我与师傅隔着纸窗,沉浸在淫靡弥漫的余韵当中,细细回味着刚刚的每一刻,四下安静非常,仅有山风呼啸的声音。
待理智回归,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多么出格的事情,我瞬间顿感羞愧难当,脸烧得通红,一时间不敢有所动作,既不敢俯下身看那已经约莫有我半张脸大的洞口,也不敢道出半句言语。
房内同样安静十足,但窗前那一对硕果的黑影依然不在,师傅似乎退回到了那椅子上,一言不。
整场淫行下来,虽然我与师傅偶有低吟,淫声不断,但都十足默契的没有开口对话。
然而我和师傅二人又对对方的反应心知肚明——正如我神识探测她,她自然也可以神识探查我,但从头到尾我们没有一人挑明,唯一改变的,就只有那变得更大的窗户洞。
结束后理智回归的现在,我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出声说些什么。在我仍踌躇之时,房里的师傅便先我一步有了动作。
“嗒、嗒。”房内脚步声响起,师傅正缓缓远离纸窗。
伴随着“呼~”的一下,昏暗烛光不在,房间被黑暗充盈。
紧接着,房内传来“簌簌”的声音,似洗漱打理,再一会儿,便只剩死寂。
“是吗……师傅上床歇息了啊。也就是说……和昨晚一样,‘什么都没生’……是这意思吧?”
虽然没有一句交谈,但我与师傅多年来的默契,已是对她的意思心领神会,接着也不再犹豫,放空心神,系好裤裆,在月色下腾空而起,返回寝房。
翌日清晨。
我端着早饭来到师傅闺房,推门而入,师傅已在梳妆打扮。
我看着与昨晚那淫乱荡妇判若两人,散禁欲仙子气息的师傅,一时间竟被这反差调起情欲,胯下巨根隐有起势。
“师……师傅,徒儿送餐来了……”我看着师傅,脸红道。
“嗯。云儿来了。”师傅见我,同样红晕爬上脸颊,一脸羞意道,“来,坐下。和为师一起吃吧。”
“——好。”
随着进食开始,我与师傅二人仿佛只专心吃饭,无暇谈话,但实际又忍不住互相眉目往来,每当眼神交汇,便都同时低下头,脸上羞红更深一分。
视线扯开之后,我的目光不禁又注意到师傅那曼妙的身姿。
一袭白纱之下,她肉体更加生机勃勃,饱满有致,曲线诱人。
“……师傅变得越来越好看……不是错觉啊。”
此时的我对我那精液效果尚不知情,见到师傅之前仍在担心昨晚她那激烈的吞吐,是否会对肉身有害,此刻总算放下心来,不禁暗自感叹师傅肉体修为也是天资卓绝,短短两日便恢复至如此地步。
“师傅……”半晌后,我按耐不住,鼓起勇气开口道,“昨晚……昨晚睡得可好?”
师傅听我率先开口,娇躯一震,桌下双腿情不自禁地紧紧收拢。
“嗯、嗯……托云儿‘巡逻’的福,为师……睡得很好……?”她柔声回道。
“那、那就好。”我被这话一激,稍微平复的欲火又开始重燃。“那……那今晚?”我再次开口试探,心提到了嗓子眼。
师傅闻言,抬起星眸,娇羞地看了我一眼,又迅低垂下去,脸红如潮,樱唇轻启回道“嗯……?今晚,也有劳云儿为为师……‘巡逻’……?”
我听闻,巨根彻底觉醒,竟顶得桌子一抖。
“呀!?”师傅被这动静一惊,连忙弯腰查看桌下什么动静,片刻后却直起身板,已是脸红到脖子根。
她一脸娇怒地看向我,但又显得有点开心。
接着,她又摆出那身子前倾,双峰压桌,露出乳沟,纤手托腮的迷人姿势,一脸坏笑道“坏孩子……‘巡逻’,得忍到晚上哦??”
我被师傅这一套勾魂连招打的措手不及,表面上如同木偶,嘴里机械地回道“——好的。”心里却早已像经历了十万次天雷滚滚地洗礼,没有一处安静地儿。
哎,以前怎么没现师傅还有这么又坏,又可爱的一面。
哎,可我就吃这一套口牙。
哎,爱死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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