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的皮肤泛着不健康的灰黄色光泽,层层叠叠的肥肉堆积在脖颈、腰腹和大腿上,随着他缓慢的移动而微微颤动。
他穿着一件勉强能裹住身躯的、脏兮兮的暗黄色肥大僧袍,却掩不住那扑面而来的、混合着汗渍与某种腥檀气味的油腻感。
一颗光溜溜的脑袋如同剥了皮的鸡蛋,嵌在肥肉堆积的肩膀上,脸上横肉丛生,一双细小的眼睛深陷在肥肉之中,闪烁着浑浊而淫邪的光芒,正肆无忌惮地落在她一丝不挂、正以羞耻姿势跨坐、幽谷还与老怪紧密相连的胴体之上。
“啊!”叶红缨惊骇得失声尖叫,羞耻感如同冰水浇头,瞬间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双手慌乱地抬起,试图遮挡住上下晃动、泌着汁水的傲人双峰,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惧“你……你是谁?!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
然而,身下的残阳老怪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因为此人的闯入,像是被激了某种展示欲和竞争心,扶着她的腰肢,开始了更猛烈、更快的向上顶撞!
“呃啊!主……主人……有……有外人啊……停……停一下……啊啊!”叶红缨的哀求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身体在那狂暴的攻势下剧烈颤抖,刚刚聚起的一点力气瞬间消散,遮挡胸脯的双手也无力的滑落,只能徒劳地撑在老怪油腻的胸膛上,任由那双乳如同受惊的白兔般疯狂跳动。
那肉山般的肥胖僧人,细小的眼睛贪婪地扫过叶红缨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在那不断被贯穿、泌出炽白火焰与晶莹蜜液的私处流连,喉咙里出咕噜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佛礼,声音如同破锣,却带着故作庄严的怪异腔调“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位仙子,如果贫僧没看错,应是墨山道那位名动南域的炎姬,叶红缨叶仙子吧?”他那淫邪的目光,与他口中称颂的佛号形成了令人作呕的对比。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残阳老怪,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残阳道友,你这下手的度,可真够快的啊。如此极品,竟让你拔了头筹。”
残阳老怪一边享受着叶红缨因外人注视而更加紧绷敏感的体内,一边嘿嘿笑道“胖和尚,你来得可真够晚的。怎么,被哪家的小娘子绊住了脚?”
“主人……不……不要说了……啊!”叶红缨羞得无地自容,尤其是在这陌生而丑陋的僧人注视下,被如此残酷地侵犯,强烈的屈辱感与身体无法抑制的快感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残阳老怪却仿佛乐在其中,动作越狂野。
叶红缨终是承受不住这身心双重的极致刺激,花径深处猛然痉挛收缩,炽白的烈焰仿佛炸开一般,出一声高亢得近乎嘶哑的尖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霎时间,石室内的温度骤然拔高,那催情醉人的酒香仿佛凝成了实质,浓郁得化不开,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
肉山佛深深吸了一口这蕴含着精纯元阴与情欲气息的酒香,脸上横肉抖动,露出陶醉而又贪婪的神色。
他望着石室半空中那因叶红缨高潮而愈清晰、双翼收拢将交合两人笼罩的暗红凤凰虚影,眼中精光一闪,语气带着肯定的羡慕“果然是世间罕见的名器!观这阵纹浮现,虚影环绕,灵气交感如此剧烈,应是完成了第二次觉醒了吧?这阵阵勾魂夺魄的酒香……错不了,应是极乐引中记载的‘灼酒流炎穴’!道友真是好运气,好福缘啊!”
残阳老怪得意地哼了一声,一边感受着叶红缨高潮后体内那依旧剧烈抽搐吮吸的余韵,一边嗤笑道“胖和尚,就别在老夫面前吹捧了。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他话音一转,带着几分戏谑和某种阴暗的提议,“行了,既然来了,借你玩玩。正好,我们之间,貌似还没有‘斗法’过吧?让老夫也见识见识,你这欢喜殿主的手段。”
说着,他竟然毫不留恋地,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浑身酥软如泥、意识模糊的叶红缨,粗暴地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径直推向肉山佛的方向!
“唔……”叶红缨出一声无意识的呜咽,赤条条的娇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软软地向前倒去。
那肉山佛见状,眼中淫光大盛,与他肥胖笨拙体型截然不同的是,他出手竟异常迅捷而“轻柔”。
一只肥厚如同蒲扇般的大手轻飘飘地伸出,精准地、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将叶红缨揽入怀中。
那触感油腻而温热,与他看似慈悲接纳的姿态,构成了一幅无比诡异而淫靡的画面。
叶红缨绵软无力的娇躯,此刻完全落入了这尊“肉山”的怀抱。
叶红缨软软地倒在肉山佛那肥硕如山、油腻温热的怀抱中,意识尚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浮,身体却已本能地感到强烈的不适与抗拒。
那完全陌生的男性躯体,那与她记忆中任何触感都截然不同的肥腻与庞大,让她即便在迷离中也不安地扭动起腰肢,口中溢出细弱蚊蚋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不……放开……”
肉山佛低头看着怀中这具因情动与羞耻而泛着诱人粉红、曲线毕露的绝妙胴体,尤其是那对随着她微弱挣扎而颤巍巍晃动的饱满玉峰,眼中淫邪之光几乎要凝成实质。
他脸上横肉堆起一个看似慈和,实则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声音如同闷雷般响起,却是对着残阳老怪说道“既然道友有兴致,那贫僧便略施手段,请道友瞧仔细了。”
话音未落,他那双肥厚如蒲扇、却异常柔软灵活的大手,已然复上了叶红缨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雪峰。
“贫僧有一掌,名——极乐慈悲。”
随着他话音落下,其身后空间一阵扭曲,一尊庞大、庄严却又透着无尽邪异的千手邪佛虚影骤然浮现!
那虚影宝相庄严,金光缭绕,仿佛带着普度众生的慈悲,然而那无数只手臂,却并非结印或持法器,而是以一种极其亵渎的姿态,缓缓舞动,每一只手掌的指尖,都流淌着粉红色的靡靡之光。
现实中,肉山佛的双手开始动作。
他的揉捏并非残阳老怪那般粗暴直接,而是极致的、充满技巧性的温柔。
双手如同最顶级的匠人在把玩绝世美玉,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或捻、或按、或推、或挤,从四面八方完美地包裹、承托住那对丰硕的乳肉。
掌心的温热与奇异的油腻感,仿佛能渗透肌肤,直抵骨髓。
而在叶红缨的感知中,却仿佛是那尊千手邪佛的无数只手掌,在同一时间,从无数个精妙的角度,温柔地抚弄、爱抚着她的双峰。
那种被完全包裹、无处可逃却又带来极致舒适的感觉,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本就脆弱的神经。
“嗯啊……这……这是什么……”叶红缨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原本推拒的双手变得绵软无力,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好……好舒服……好温暖……”与她被残阳老怪粗暴对待时产生的、混合着痛楚的快感截然不同,这种纯粹的、极致的温柔抚慰,如同最甜美的毒药,让她沉沦得更深,更快。
在她的娇吟声中,那备受“宠爱”的乳尖,再次泌出大量晶莹粘稠、色泽如同上好琥珀般的汁液!
这汁液散着比之前更加浓郁、更加醇厚的醉人酒香,仿佛陈酿了千年的仙浆玉露。
肉山佛眼中贪婪之色大盛,他嘿嘿低笑着,如同品尝绝世美味般,俯下他那硕大的头颅,凑近那不断泌出琥珀琼浆的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