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娘,妈妈,你醒了吗?”
正是第一声鸡鸣破晓之时,白衣少年已站在宗主的寝房前将屋门轻轻叩响。
苏杰敲几声就停顿一下,侧耳倾听屋内动静,再纠结一阵,又无法抑制对母亲的关心,再敲门扉,呼唤母亲。
鸡又啼鸣三次,苏杰在外不安踱步,推了推门,这是紧闭的,说明母亲就在屋内,但她早该起床,今天是怎么了?
一想母亲昨日和龙又见过面苏杰就全身不自在,整晚又是睡不着觉。
叹了口气,苏杰把手摸到身下隔着裤子偷偷调整了下锁具,这小玩意带来的异物感实在强烈,下端卡环磨擦着蛋蛋,上面锁盖还压着鸡鸡充血不能,尽力顶锁也只从尿口凸出个马眼,这团嫩肉一碰裤子又痒又刺,路都没法好好走,只能戴疲软才行。
再说排泄,戴上这平板一般的锁具怎能正常站立撒尿,苏杰这堂堂正正,自认能顶天立地的少年不得已如女子般蹲下放水,憋红了脸好半天才尿出来,温热的液体还会顺着阴囊流下,事后需用厕纸连卵带锁都擦拭一遍,这是何等的耻辱,对一个男人又是何等的悲催。
从昨天到今早,每次蹲下撒尿时苏杰都会痛骂龙又。
可是当尿液润过蛋蛋时,这名努力坚强的少年仍会呼出一口气,似一道电流在脑海闪过,两腿颤抖,竟是于此般情境下感到舒爽,以至于撒尿时雀鸟充血顶起锁来。
但现在,比起身下锁具苏杰更在意母亲李咏曦。
晚起的妈妈让少年忐忑,因为无论是晴安还是母亲在与龙又见面后都变得奇怪,这种预兆已在心爱的少女身上生过一次,至于母亲……龙又到底在私下里和自己最亲密的人生过什么?
苏杰不由得担心母亲,所以才会早早爬起床来找她,以求个心理安慰。
可眼前的情况只让苏杰更加担忧,少年表情凝重神色惶恐,敲门的频率越来越快。
“娘亲,你还好吗?你还在睡吗?娘……”
苏杰屏息凝听,门后总算传来缓慢拖地的声音,少年不由得松了口气。
“娘,您醒了吗?”
“杰儿,你来这么早,是有事么?”
母亲的话透过门缝飘出,却很遥远,似隔着的不是一扇木门,而是一条江河。
苏杰提醒道“娘,已经不早了,太阳要过山顶了。”
“是吗?已经这个时辰了……”
屋中女人的声音低沉,飘渺不定,连苏杰都在某一时刻以为是自己幻听。
“娘?您还好吧?”他问。
“我?我没事,怎么了杰儿?”
母亲的话需要苏杰集中精神才能辨别内容,少年不免为房内亲娘的状态着急,便追问。
“娘,儿子听您昨日去见了龙又,方才经过他的住处,见房子被毁了大半,那淫贼去了哪?娘你没被那混蛋怎样吧?”
“……”
屋内忽地陷入沉默,这样的沉默反令苏杰心跳紧张,不安倍增。
“娘?娘?”
如与母亲失散的孩童般哽咽呼唤,片刻,母亲的话才再度传来。
“啊,娘刚才在想事情。”
“那淫贼搬到别处住了,”像是刻意安慰苏杰,李咏曦说,“娘昨晚出手教训了他,要他不敢再胡作非为,杰儿放心便是。”
“真的吗娘?”苏杰笑起“您收拾他了。”
“娘还能骗你不成,娘可是宗主,把他打得屁滚尿流呢。”
“哈,哈哈哈,太好了娘。”
苏杰喜不自胜,连身下锁具带来的异物感都随之消失“看他还敢嚣张!”
只是,苏杰这边欢快一阵,仍是与母亲隔着一扇门,少年看不清屋内,笑罢过后,依旧难以扫清忧虑。
“娘,孩儿可以进来吗?”
少年试探性地问道,未曾想母亲激动回答“不可!娘,娘还没穿好衣物,正在梳妆,杰儿,你还有别的事要说吗?”
“没有,我只是想娘,想见见你……”
一声长叹尽是无奈,由屋内至苏杰耳里。
“杰儿,娘暂时有些事,也需每日清晨打坐运气,约莫半个时辰,你看,不如你先去吃个早点,四下转转,待娘这边事情结束了,再去山涧凉亭见你,如何?”
听此,少年有些失落,方才化解的不安之感再于心口凝聚,苏杰不知说什么,仍是那怪异感,他胡思乱想着,一个夺了他挚爱少女的大屌淫贼,一名他血脉相连的母亲,二人独处,是会生什么把木屋拆毁?
苏杰缕缕开口,终又闭嘴,眼神飘忽,似想到什么亵渎之事呼吸一沉,夹了夹腿,用大腿根挤着阳物唯一能触碰的双卵。
“那杰儿先走了娘。”
丢下这句话苏杰快步离开,屋内又是一阵沉默,待确认少年远去后才飘出释放般的喘息。
“哈啊?哼哦?”
华丽的卧榻之上,李咏曦裹在被中实则并未起身,女人满脸是汗,晨曦一照满头荧荧水珠是闷热的面颊红烫,昨日被龙又狠亲的嘴巴尚未完全消肿仍是嘟着唇,吸溜着口水,怎样都无法维持那端庄典雅的宗主形象。
屋内桌上零零散散摆着膏药,然昨日被龙又鞭打的伤痕仍是痒难耐,最折磨人的地方便是夹聚在两臂间的膨乳双峰,尤为是两端乳,去抓吧,则是激流过颅,快意绽放,越挠就越是停不下来,让李咏曦如患了泄精病的苏杰般,在床上翻来覆去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