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天赋一事离松鹤子太远了,至于更加高深的易容之术,甚至夺舍之法,松鹤子心里是不会相信的。
许彻白明白了其中关节,当即道:“长老,那你想怎么办?想把弟子抓起来吗?
不过,您若是想抓的话,恐怕刚才在宗主面前就会动手,至于您方才闭口不言的原因,恐怕就是害怕担上渎职罪名吧!”
松鹤子瞳孔微缩,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平凡的苦寒少年竟然猜准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不过他迅抓住了许彻白话中背后的含义:“这么说,你是承认勾结外人,背叛宗门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好啊,好啊!叶凌霄真是有个好儿子。”
松鹤子一时间被许彻白的话怼的转不过弯来,不过许彻白为了身份的安全,只好主动将把柄送上去。
“长老,我父至今昏迷不醒,你敢说这里面就没有一点猫腻?
宗门如此不公,何来背叛一说?”
看着怒冲冠的许彻白,松鹤子一时间有些语塞,许彻白说的是对的。
昔年叶凌霄被宗门外派出去做任务,可不久重伤回归,没过几天就陷入昏迷,直到今天还没有醒过来。
而宗门不仅没有给出一个说法,反而还有意压制了消息的传播。
这里面要是没有什么猫腻,松鹤子绝不相信。
不过松鹤子昔年和叶凌霄确实有一些交情,不过随着时间也就断绝了。
许彻白看着陷入沉思,面露不忍的松鹤子,当即乘胜追击道:“长老,自我父昏迷后,我和姐姐受尽屈辱,何曾有人为我们声?
您再看看今日宗门的状况,那么多人叛逃了,愿意留下为宗门而战的又有几人呢?”
看着流下两行清泪的许彻白,松鹤子不禁心头一颤,叹了口气道:“可这也不是你背叛师门的理由啊?”
松口了,机会来了。
许彻白继续痛哭,道:“长老,我也是救父心切。那些贼人只是说让我去见您,然后就会给我治好父亲的宝药,并未说过他们要暗害宗门之事啊!”
看着声泪俱下的许彻白,松鹤子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原来是一个无知少年被奸人蒙骗了的故事,看来自己不用动手了。
“叶凡,虽然你是救父心切,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样吧,你如今也是二境修士了,早就应该拜师了,你便拜入我门下。
你在我门下好好修行,这些年就暂时不要离开拾翠峰了,既是修行,也是闭门思过。你可愿意?”
虽然松鹤子嘴上说的是你可愿意,可一双古井不波的眼神里潜藏的是惊人杀意。
许彻白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顿时激动地热泪盈眶,慌忙跪下道:“弟子叶凡见过师尊!”
‘罢了罢了,跪就跪了吧,反正跪的是叶凡,又不是我!’
见状,松鹤子眼神中杀意才收敛了,继续道:“好了,起来吧!拜师礼等到你修行有成了再举办。对了,叶凡,你是怎么这么快就修炼到二境的?”
许彻白暗自点头,这群家伙,别看修为战力都不如楚然这些人,可一个个精的很!
他随即拱手道:“不敢欺瞒师尊,弟子经常离宗去采药。
有一次实在口渴难耐,碰到一颗红果,吃下后便感觉浑身燥热,等醒来后就现自己修为大进。
不过此事太过离奇,弟子不敢声张!”
红果,松鹤子盯着叶凡,若是他说的是真的,这小子还有些气运在身,收下他说不准还能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