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要的,就是给他们施压,只要你这道旨意出去,全天下都会知道月无垢是戴罪之身。”
“至于人……哼,只要她还在东荒洲,就跑不掉。”
他盯着姜昭玥,眼中的贪婪几乎要化作实质“待本座吸收你体内的龙气,将那功法修至大成,出得了这座皇宫,区区圣心书院又算得了什么?到时候,本座自会把那名女子抓回来。”
说到这里,他狂妄地笑了起来,身下的顾静宜因他的笑声震动而细声闷哼。
“到时候,让她和你,还有你这个骚浪的母后,三个一起,在本座胯下承欢!那滋味,定然妙不可言。”
姜昭玥浑身冰凉,看着眼前这个疯子,心中涌起深深的无力感。
“怎么?陛下觉得本座做不到?”姜无咎脸色一沉。
“昭玥不敢。”姜昭玥垂下眼帘。
“不敢就好。”姜无咎冷哼一声,终于从顾静宜身上站了起来。
失去重压的顾静宜瞬间瘫软在石案上,浑身被冷汗和体液浸透,大口喘息着,那对巨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私处一片狼藉。
姜无咎看都没看她一眼,而是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狰狞丑陋的阳物早已怒冲冠,青筋暴起,散着浓烈的腥臊味。
“今晚因为那个女剑修,本座这火气大得很,单凭你母后还解决不了。”姜无咎看着姜昭玥,狞笑道,“你是做女儿的,又是皇帝,这时候该怎么做,还需要本座教你吗?”
姜昭玥心中暗叹,在外界堆叠的尊严到了这里,好像不过是一层一戳即破的窗户纸,在那无比熟悉的暴虐气息面前,瞬间化为乌有。
过往无数次血淋淋的教训早已刻入骨髓,换来的只会是更残忍的摧残与更彻底的羞辱。
“自己脱。”姜无咎坐回一旁的椅子上,张开双腿,“脱光了,爬过来,用你的嘴,把本座伺候舒服了。”
听到这羞耻至极的指令,姜昭玥扣在腰间玉带上的指尖猛然凝滞。
那件裹在身上的玄色常服,仿佛成了她唯一的遮羞布,正替她苦苦维系着那岌岌可危的尊严。
庭院死寂,她僵立在原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迟迟没有解开那道束缚。
“哼,又在端架子?”
姜无咎眼皮都未抬一下,甚至懒得开口催促,他只是漫不经心地扬起那只粗糙的大手,对着身下顾静宜那雪白丰硕的臀肉,重重落下。
“啪——!”
清脆的皮肉撞击声撕裂了不见之庭的沉闷。顾静宜那肥美的臀浪在掌下剧烈翻滚,瞬间浮起五指红痕,她出一声悲鸣,浑身如触电般痉挛。
与此同时,母女二人小腹处那道缚奴宗印同时亮起,化作了一股钻心的酥痒与灼热,直冲灵魂最深处。
“唔……”
姜昭玥闷哼一声,双腿不受控制地软并拢,那股被强行催的空虚感如潮水般淹没了理智,逼迫着高贵的灵魂向肉体的欲望低头。
姜无咎身下的顾静宜更是被这股连心的刺激折磨得浑身乱颤。
坚持在顷刻间崩塌。
姜昭玥颤抖着,手指缓缓解开了玉带。
玄色常服顺着肩头滑落,委顿于地,紧接着是中衣、亵裤……一层层剥离,宛如剥去了她所有的伪装与防线。
片刻后,太清女皇赤身裸体地站在了这座庭院中间。
她那具娇躯泛着冷玉般的象牙光泽,线条纤细修长,每一寸肌肤紧致而充满韧性,透着一股禁欲的高贵与冷艳;
与她母后那具如熟透蜜桃般丰腴肥美、肉欲横流的身体,构成了极致的反差与堕落。
“爬过来。”
在姜无咎的注视下,姜昭玥缓缓跪下,膝行着向前。
小腹处的缚奴宗印随着她的前进开始滚烫热,仿佛感受到姜无咎身上的气息,疯狂分泌着催情的毒素,瓦解着她的意志,让她原本干涩的私处竟然开始变得湿润。
她爬到了姜无咎的腿间,那根巨物近在咫尺,顶端的马眼正溢出晶莹的液体。
“陛下,请吧。”姜无咎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眼中满是变态的快意,“数天不见,让本座看看,你这小嘴到底有没有进步。”
姜昭玥闭上眼,眼角滑落一滴屈辱的泪水。随后,她张开涂抹着纯正宫红的唇瓣,含住了那根代表着罪恶与权力的阳具。
“唔……”
腥膻入口,直抵喉咙。
姜昭玥强忍着不适,缓缓地吞吐起来。
“呲溜……咕啾……”
死寂的庭院里,清晰地响起了吞咽与搅动的水声。那位高高在上的女皇,此刻正卑微地吞吃着男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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