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断断续续的起伏中,她不再觉得冷了。
甚至,在这极寒的冰牢里,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安全感的舒适。
那根东西在她的体内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撑开了她每一寸皱褶,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
“林尘……再……再烫一点……”
此时的她,早已忘了什么算计,忘了什么身份。
她就像一只贪暖的小猫,在那停顿的间隙,甚至会本能地扭动着腰肢,主动收缩着那圈温热的肉壁,去吞吃、去挤压那根能给她带来生命的火热。
她那原本因为寒冷而紧缩的穴肉,此刻因为温暖而变得异常柔软、多汁。
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温柔而贪婪地缠绕着那根入侵的巨物,每一次拔出都依依不舍,每一次插入都欢呼雀跃。
林尘感受着那销魂的吸附力,听着她那带着鼻音的娇软呻吟,原本只是为了帮她取暖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情欲的味道。
“这里也冷吗?”
他轻声问道,手指轻轻捻动着她乳晕上那因寒冷而微微挺立的颗粒。
“嗯……冷……要夫君捂一捂……”叶紫苏的声音已经软得像一滩水。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冰牢里,在这生死攸关的绝境中,这原本扭曲的主奴关系,竟在这一刻,演变成了一种奇异的、如同凡间夫妻般相濡以沫的温存。
肉体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啪……(停顿)……啪……(停顿)……
那是生命的律动,是热量的传递。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身上的热气越来越多,在那狭小的外袍空间里,甚至形成了一个温暖的小世界。
叶紫苏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那原本惨白的肌肤现在透着健康的粉红。
她那两瓣雪白的屁股,被林尘的大腿和耻骨反复挤压、撞击,变得通红烫,软得像是一滩水。
这种慢条斯理的、为了保温而进行的抽插,对于感官的折磨反而更加漫长且深刻。
那种酥麻的快感一点点积累,如同温水煮青蛙,最终汇聚成滔天的巨浪。
“哈啊……夫君……不……不行了……太深了……太热了……?”
伴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啼,叶紫苏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整个人紧紧贴在林尘怀里。
那温暖紧致的甬道内,生了一阵剧烈的、持续不断的痉挛。
这一次的高潮,没有恐惧,没有屈辱,只有纯粹的、被温暖填满的幸福感。
“那就全给你。”
林尘低吼一声,将那根在她体内酝酿了许久热量的巨物,狠狠地顶入了她子宫的最深处,不再留一丝缝隙。
噗滋——!噗滋——!
一股滚烫浓稠的阳精,如同火山喷般,毫无保留地、一股接一股地灌溉进了那片急需温暖的沃土。
那股热流是如此的炽烈,甚至比刚才的肉棒还要烫上几分,烫得叶紫苏浑身一颤,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小腹因为那大量的灌注而微微隆起,像是一个怀着生命的小孕妇。
“好烫……都……都射进来了……肚子……肚子里好暖和……?”
她瘫软在林尘的怀里,眼神迷离,仿佛魂魄都随着那股热流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一次,那些滚烫的精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流出来。
在道种的作用下,它们迅被转化为最精纯的能量,如同热汤沃雪般,滋养着她受寒的身体,修复着她受损的经脉。
良久,一切归于平静。
林尘没有拔出来。
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依然将那根东西留在她的体内,充当着一个永不熄灭的塞子和火炉,锁住她体内最后的一丝热气。
叶紫苏也没有动。
她侧过身,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林尘身上,手脚并用地缠着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在这极寒的冰牢中,沉沉睡去。
在这个寒风呼啸的瑶光峰顶,在这个冰冷的囚笼里。
他们用这种最原始、最羞耻,却又最有效的方式,通过体液与体温的交换,在这必死的绝境中,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时间仿佛在这方寸之间的冰牢里失去了意义。
外界的风雪依旧在肆虐,不知疲倦地拍打着那看似坚不可摧、实则透着森森寒意的冰壁。
但在那件宽大的外袍之下,在这两具紧紧纠缠的肉体之间,却维持着一种微妙而脆弱的恒温。
高潮后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石楠花气息与女子幽兰体香的暖味。
林尘背靠着坚硬的冰墙,呼吸虽然已经平复,但胸膛的起伏依旧有力。
他并没有在那场酣畅淋漓的灌溉后抽身离去,那根在他体内肆虐了许久的龙根,即便是在射出了大量的精华之后,竟依然没有半点疲软的迹象。
它依旧保持着怒张挺立的姿态,像是某种拥有独立生命的活物,深深地、严丝合缝地堵在叶紫苏那娇嫩的宫口之上,将那满满一肚子的滚烫阳精,死死地锁在她的体内,不让一丝一毫的热气外泄。
这种“充实”的感觉,对于此刻的两人来说,不再是单纯的淫靡,而是生存的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