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请个护工过来吧。”
苏梅婷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用,我忙得过来,偶尔小时和一一也能帮我。”
他们刚经历了丧子之痛,正是需要人陪伴的时候。
应重晔见她坚持,便没继续劝说,反而说道:“那你这几天不用去工地跟针织厂进度,我让杨子过去。”
苏梅婷点点头,“那正好,我就不来回跑了。”
应重晔突然走到一旁,拉开抽屉,里面装着陈念礼的遗物,观音吊坠。
上面还有一根断裂的红绳,他在断裂的口子上摩挲两下。
“我让人打听过了,段延年下乡的地方,确实是陈念礼那里。”
这是苏梅婷拜托应重晔去打听的,出于直觉,她并不是很相信段延年。
应重晔有身份之便,想查这件事只需要一个电话。
苏梅婷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说段延年在上一年娶了港城富商的女儿,那说明在那之前他就已经回到南市。到了现在已经过去一年多,如果他和陈念礼真的是好友,为什么足足一年之后,他才过来送遗物。”
南市和江淮说远其实也没那么远,真有那个心的话,想过来并不难。
应重晔笑了笑,“苏苏,很聪明。”
苏梅婷眸色一凛,“你也觉得,段延年有问题?”
所以他过来这一趟,究竟是为了什么?
应重晔摇头,“只是猜测。”
他和段延年不熟,却听说过他的品性。
“这件事情,不会让杨子过去查。”
至少要知道,陈念礼是不是真的不在了,以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梅婷缓缓坐了下来,忍不住感叹:“厄运专挑苦命人。”
陈老爷子和叶大娘做错过什么呢?
一个是上过战场的退役军人,一个称得上是桃李满天下的校长。
论起社会贡献,他们只多不少。
应重晔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只好揽着她不说话。
……
孙雪纤躺在段延年怀中,懒懒地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
“你什么时候回?”她闭着眼问。
段延年睁开眼,垂眸看她。
“等把事情办好。”
他给江淮这里留足了一个月,最迟一个月之后也要走。
孙雪纤哼了声,“我就知道,毕竟是结了婚的人,家里有女人管束你了。”
段延年笑了声,轻抚她圆润的肩头。
“哪里,是南市那边还有事。要说女人,谁也比不过我们纤纤呀。”
孙雪纤嗔了他一眼,主动将胸前的饱满送了过去。
“那你说,论身材样貌,是她好还是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