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声道“你休要信口雌黄,快将她放下,免得我不客气了!”说罢,阮怜冰从腰间抽出冰蓝色的玉笛,指向彭大汜。
彭大汜轻蔑一笑,道“娘子,你跟这位女侠说说,洒家是不是你相公?”
那被吊着的女子,这才张开了嘴,脸色潮红,语气似痛似娇柔,断断续续地道“姑娘……莫要误会……奴家只是……只是与他……鱼水之欢……”
那女子勉强说完,彭大汜又再次用力挺动腰部,女子顿时又开始叫喊,喊声似痛苦,又似畅快。
阮怜冰看着眼前两人交媾的香艳场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问那女子道“你何故会被吊了起来?你不用害怕,说出真话,我自会把彭大汜擒下。”
阮怜冰此言,把彭大汜惹得哈哈大笑。
彭大汜才停下动作,道“你自己跟她说。真是扫兴。”彭大汜缓慢地将胯下肉茎从女子的阴穴抽出来,带出一股晶莹淫液,从女子的阴穴口流下。
那女子喘了几口气,才道“我……我喜欢这般,才会要求相公……相公把我吊起来,并非……相公之过。”
阮怜冰心中难堪,脸上泛红,俏脸别去一边,不欲再瞧这淫秽光景。
而彭大汜胯下肉茎依然坚挺,他扶着半空吊着的女子的臀部,那光溜溜的龟头又抵上女子的阴穴口,道“娘子,我又来了。”
呲溜一声,彭大汜的肉茎长驱直入,猛地没入女子的阴穴之内。
女子被肉茎的插入弄得大喊一声,她见阮怜冰在旁,又把声音忍了下来,只在那小声呻吟。
阮怜冰不敢目视两人交媾,将玉笛收回腰间,转身离开了屋子。
待阮怜冰离开了彭大汜的屋子,那屋内女子的叫喊声又渐渐大了起来,时而高亢,时而低回,其声销魂蚀骨。
阮怜冰虽修身养性,未曾经过人事,但也曾听闻过男女之间的房中秘事,只是她从未知晓,竟还有女子被绳索捆缚,悬吊半空,与男子这般交媾之事。
此番亲眼所见,男子粗壮肉茎在女子阴穴中恣意抽插,那水汁飞溅,啪啪作响的场面,直令得她心头羞乱,面红耳赤。
阮怜冰俏脸粉红,低垂螓,足下施展轻功,只恨不能即刻远遁,逃离这淫秽之地。
她沿着来时那条羊肠小径,莲步轻盈,心中唯盼快些将这不堪光景抛诸脑后。
她也不知走了多久,心神恍惚,脑海中尽是方才那赤裸胴体,粗壮肉茎的景象。
正自魂不守舍之际,忽听得一声清脆的叫唤“小姐!”阮怜冰闻声,这才回过神来,定睛望去。
只见敖小若正立于前方不远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阮怜冰轻启朱唇,问道“小若,你怎么来了?”
敖小若见她终于回应,快步上前,说道“我放心不下小姐,恐您独自一人有甚闪失,便又折返回来。方才见这边有一条小路,心想小姐定是随那彭大汜从这边行去,所以小若便寻过来了。”
敖小若走近阮怜冰,见她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不由得奇怪道“小姐,您可没事?为何脸色瞧着有些不同?”
阮怜冰强自压下心中波澜,回道“我没事。”然方才那香艳荒诞的一幕,却还历历在目。
阮怜冰道“我们且回那镇店去。彭大汜那村中,并无旁人,只有他与……他那娘子居住。”
敖小若应了声是,遂与阮怜冰并肩,循着那小径回转。
却说二女行不多时,已至一处山丘高地。
阮怜冰停步驻足,凭高远眺,只见那山丘脚下镇店的屋舍,依稀可见。
再扭头望向另一侧,那彭大汜所居的村落,亦在林木间隐约可辨,只是瞧不甚真切。
敖小若顺着她目光望去,便用手指道“那边可是小姐方才去处?”
阮怜冰臻轻点,道“正是。”
敖小若搭起手来,遮着日头,眯起双眼,朝着彭大汜那村落仔细张望了半晌,忽道“小姐,你看!那村中恁地好像有火光闪动!”
阮怜冰听她一说,也急忙举目望去。
只是这夏日日头毒辣,光线刺眼,委实看得不甚分明,然凝神细看,果见火光一簇。
阮怜冰道“端的有火光!”
阮怜冰心下大疑青天白日的,如何会有火光?莫非是走了水火?
再看时,那火光竟是越明亮,隐有变大之势。
阮怜冰柳眉一蹙,再不迟疑,一把拉住敖小若的手,道“小若,事不宜迟,我等去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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