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仅仅只是……”
啪!啪!啪!
“‘泄’而已!……”
啪!啪!啪!
“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啪!啪!啪!
“婊子!”
啪!啪!啪!
“骚货!”
啪!啪!啪!
“贱屄!”
啪!啪!啪!
……
李芒泄着心中的不快,他偶尔会骂上两句,但更多的时候却还是无声地鞭笞着这个自己曾经当做长辈的女人。
纵使两人的相处并不算愉快,可她终究没让自己在村中要饭长大,而且作为父亲临终前将自己托付出去的人,李芒对萍姨总是在潜意识中带着些信任和依赖。
可这份情感都在那一晚被无情地粉碎了。
这个婊子并不会因为得到了父亲的信任而真正成为自己的家人,她终究是个外人,她辜负了父亲的信任,更辜负了自己对她的的信任和尊重。
若说过去他尚会因为两人的交情而容忍对方对自己的一些刁难甚至直白地说就是不善和嫌恶,可如今既然她将自己和父亲留下的东西全部拱手相送,你不仁也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李芒用力甩着膀子,将手中马鞭重重抽在那个女人的身上,直打得萍姨满身都是紫红色的骇人伤痕,鲜血淋漓。
血沾到鞭子上,再被甩得到处都是,天花板上,墙上,红色的血点如星星般散布。
终于,李芒也是打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手,看着面前的一团破烂女肉。
此刻的萍姨垂着头,披散的头遮着脸,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被打得皮开肉绽,被吊在空中轻轻地荡着,若不是她的肌肉因为剧痛而本能地抽搐着,若不是她粗重的喘息,李芒甚至以为她被自己活活打死了。
“打够了吗……”萍姨缓缓抬起头,脸色惨白,嘴角渗出血丝,嘴唇也被她咬破了。
她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睛,略显灰暗的眸子从头后面看着李芒,此刻的她像是雨中飘摇的浮萍,凄美而脆弱。
可是,李芒却清晰地看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是嘲讽似是轻蔑的笑。
“为什么!”李芒感到怒不可遏,他希望听到这个女人的呻吟,希望听到她哭着向自己忏悔,可她却沉默着笑了。
又来了,她又是这样地看不起自己,一如她当初把本该属于自己的钱收走时一样,伪装出一副成熟的大人的模样,把自己当成一个傻子一般。
李芒正欲挥舞鞭子,却突然现,她胸前挂着的一对肥满乳球竟隐隐涨大了几分,原本粉嫩的乳头也膨胀成手指一般长短粗细,空气中更是隐隐散着酸骚难闻的烂屄雌臭。
“你这婊子贱畜,就连这样都能情吗!”李芒单脚抓地,腰身猛地一旋,一击鞭腿带着破风声正正踢在萍姨的乳房上。
“唔嗯嗯……”雪白的巨大乳球被踢飞出去,其后相连的女体也被带着在空中摆动摇晃,乳肉上脚印形状的紫黑淤青触目惊心,剧烈的疼痛就是以萍姨的忍耐力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可是与此同时,一股散着甜美香气的白色液体竟从那像是小鸡巴一样的乳头中射出,溅在墙上。
“呵,终于撑不下去了吗?”李芒冷笑一声,伸手抓住那两只正在喷射乳汁的肉柱,手感有些硬,但又充满弹性,只要稍一用力就会挤出白花花的奶汁。
“唔唔……”萍姨黛眉紧蹙,嘴唇抿成一条线,鼻孔快地翕张着。而她那苍白的脸上渐渐涌起一抹潮红。
李芒见到萍姨的反应,心中更是鄙夷,手中力道更重,揪着乳头用力向下扯去,将原本以水滴状自然下垂的肥腻巨乳硬生生拉成纺锤形,原先已经被打至破皮流血的伤口在如此拉扯下又进一步被撕裂,一时间这一对乳球上接连响起无数皮肤崩裂的细微声响,噼噼啪啪。
随着乳汁的喷洒,屋内逐渐飘满香甜的气息,仅仅是闻到便感觉一缕缕微弱的精纯能量被吸进体内,滋润着经脉。
只不过这些乳汁全都渗进地下,被白白浪费,若是桂皮等人见到了,定要抱着脑袋哀嚎一声“造孽啊——”
“难怪被人当做榨乳奶牛,你这对骚大奶倒确实有些妙处。”李芒嘲笑道,气血上头的他却是没有多想,继续蹂躏着萍姨的一对乳肉,或掐或拧,或扇或打,一个个淤青浮现,一道道肉浪涌现,硕大一团白肉放在手中似是水一样要从手中向下滑,可又充满弹性,颤颤巍巍,勾动着李芒作为一个男性最原始的冲动。
李芒蹲下身子,双手捧起一只奶子,将嘴张到最大,把乳房前段那一根被蹂躏到红肿扭曲的乳肉吃进嘴里,接着一吸,那乳房竟朝着李芒口中流去,若不是嘴就这么大,说不准这滑溜溜一团大肥肉真要让李芒像吸面条一样吸进肚里。
浓郁的奶汁涌进口中,李芒咕嘟咕嘟地往下咽,李芒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么多天竟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如今鲜奶下肚才觉得愈饥渴,于是便大力吮吸着,狼吞虎咽。
吸得口塞酸便用后槽牙夹住红肿的乳头,连嚼带碾。
那乳头弹中带韧,怎么咬也咬不坏,令人心中隐隐生出一股想要将其咬碎嚼烂的冲动,促使李芒愈用力地啃咬着这女性敏感脆弱的器官。
乳汁入腹便立刻化开,一股股精纯的真气从中生出,汇入经脉,在体内运行,再流入四肢百骸,滋养着全身的骨肉内脏。
而一般修道士纳天地之气炼体,往往都需要将其炼化才能吸收,可萍姨乳汁中这股精纯能量却是根本不需要炼化就能直接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