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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发泄(第7页)

若李芒此时神智清醒,便能敏锐地察觉到,常人的乳汁虽然也有滋补的功效,但像这样能生真气以滋润肉体却是远非凡女乳汁所能做到的,甚至更进一步,也只有炉鼎之身才能分泌出具备这样丰沛能量且不需要炼化也能吸收的乳汁!

“唔唔……唔哦哦哦……”萍姨低低地呻吟着,其中几分苦痛几分欢愉,少年啃咬吸乳的动作令她的身体习惯性地热,已经习惯了受虐的身体哪怕是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也还是能下意识地制造快感。

她的身体似是情的雌畜一般扭动起来,两腿之间的黑森林更是大水漫灌,一根根卷曲的毛上挂着浑浊的淫露,散着混入了淫毒的雌臭。

李芒啃咬着乳肉,呼吸着甜腻的空气,也吸入被乳香掩盖的雌臭淫毒,双目红,心中的愤懑逐渐滋生出暴戾和淫虐,他下身那杆肉枪悄悄挺立,在裤裆里涨得痛,而女人低沉的呻吟更是令他的理智进一步退散。

忽然,李芒吐出萍姨的乳头,其中喷出的乳汁淋了他一身。

李芒胡乱脱下裤子,一杆散着热气的滚烫肉枪从裤裆中弹跳出来,前段已经隐隐有晶莹的汁液流出。

李芒挺着腰,将肉棒送至萍姨面前,道“舔。”

萍姨抬眼看了看面前的紫红龟头,几日没洗的鸡巴散着难闻的臭味,只不过对萍姨来说这样的臭味却是令她十分上瘾。

只不过,她还是扭过头,拒绝了李芒。

李芒皱紧眉头,伸出手,抓住萍姨的头,将她的脸扯过来,冷冷道“我说,给我舔。”

头皮上撕裂般的剧痛令萍姨皱了皱眉,这个面容有些憔悴的女人仅仅只是低眉顺目地垂眼看着地面,做着无声的反抗。

哭叫和或怒视只会激对方的嗜虐欲,可这样看似驯服却沉默的不合作态度却能最大限度地恶心对方,也会让他怒火中烧。

李芒心中凶戾大,扯着萍姨的头,将她的脑袋粗暴地左右拉扯,不一会儿指缝间便多出几缕被硬生生扯断的灰枯丝。

李芒另一只手更是招呼起来,照着那苍白瘦削的脸颊挥舞下去。

几声脆响过后,女人的脸颊更是高高肿起,破掉的嘴角向外渗出血丝。

“婊子,舔。”李芒命令道。

萍姨依旧是低着头,沉默着。她缓缓张开口,伸出一条赤红小舌,李芒将腰向前一挺,那一竿粗长肉枪便直直插进萍姨的口中。

“咕呕——咕呕呕呕——”萍姨的喉咙深处出连连的干呕声,只不过这并非是因为口交经验较少而产生的不适,反而是她利用这种下意识的呕吐反应来收紧喉咙,制造绝佳的缩裹和吮吸来对插入口中的鸡巴献媚。

“唔唔……”李芒忍不住低哼道。

萍姨的口中温暖而潮湿,食道因被抬起头部而伸直,使得李芒的肉棒能毫无阻拦地穿透咽喉,直达更深的地方。

而喉部的肌肉在吞咽本能的催动下蠕动着,将要将这本不应该存在于口中的淫秽物体吃下肚去。

这忘恩负义的肉全然不记得自己曾无数次吞咽过这根肉肠的子孙,仅仅是忠实地完成要将通过此处的物体送入腹中消化,可它更不知道,自己的主人竟然利用自己的忠诚来侍奉这根来自他人的凶恶的,臭烘烘的排泄器官,用自己的蠕动和收缩来为其最敏感的头部进行强力而细致的按摩,制造出销魂的快感。

李芒抓住萍姨的头,按住她的脑袋,前后推送着,像是肏屄一般地肏弄着萍姨的嘴巴,不,此刻或许应该说口穴才更加贴切。

毕竟作为生殖器存在的鸡巴而言,唯一能进入的也只应该是女人的屄洞才对。

萍姨的喉肉紧紧缠在鸡巴上,一面制造出强劲的力道将鸡巴向体内吸入,可另一面这样的力道却又将鸡巴向外挤出,如此两种截然不同但又同时存在的力令得李芒倍感愉悦,肉棒一次次地顺应推力拔出,又随着吸力重重轰入更深处,给紧绷的喉咙松松肉,开垦着这片鲜有人触及的雌畜媚肉。

“咕呕呕——咕呕——”连续的干呕反应和痉挛的喉肉让萍姨翻起白眼,流下的泪水中饱含痛苦。

口腔深处分泌的晶莹滑腻的粘液随着肉棒的抽插被龟头根部的伞盖结构刮带出来,一些窜进鼻腔,从鼻孔里喷出来,另一些则是进入口腔,被一条灵巧香舌拌入空气,再让肉棒搅打成白色的泡沫,从嘴角漏出,像是爱液一样地流下来,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丝,滴在地上。

在上翻的眼球中,萍姨在看到了正在使用自己的少年。

在因为强烈的痛苦和躁动而变得模糊的视野中,少年的身体变成了一个黑色的正在蠕动的影子,他舒畅的低吼变得遥远,分裂成各种各样的声音,喧闹嘈杂。

口中的腥臭味和淡淡的血腥味熏蒸着她的大脑,让她的神识恍惚间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昏暗的灯光下无数赭色的肉体在蠕动着,纠结成一团不可名状的巨大怪物,而自己也是其中的一个部分。

巨大的肉棒插入她下体的两个肉穴,交替剐蹭着因过度使用而只会感到疼痛的洞。

而自己的嘴则连接着另一个人的下体,拼命将舌头伸进面前的洞中搅着。

在那段时光里她不知道从另一个女人的屄洞里卷出多少精液,也不知道在舔到男人肛门里的硬物后吐出来多少次,就像自己的下体被不知道多少男人使用过,又被多少女人舔过。

萍姨已经忘了自己的家乡在哪,父母是谁,自己的名字是什么,仿佛从她记事起她就已经是那蠕动着相互纠缠的巨大肉团中的一部分了。

那段分不清昼夜,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唯一能记住的就是被肏,全身只要能插入的任何洞都会被肏,也被任何人以任何姿势肏。

直到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出来,被插进体内的鸡巴吸收,又喷吐出足以烧坏她大脑的令她恐惧的极乐快感,令她惨叫着昏迷过去。

在这个不断在昏迷和被肏之间循环的生活中,那些人喜欢上了自己胸前的一对雌肉,于是将无数不知是什么的丹丸塞进嘴里,将莫名其妙的药膏涂抹在那一对柔软尤物上,令它们畸形地肿胀,明明没有也无法受孕却能从中分泌出甘甜的乳汁。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捏住乳头,然后尖叫着喷出乳汁时,他们爆出巨大的欢呼声,随后他们的身影像是巨兽合拢的利齿一般隔绝了光芒,他们的鸡巴像是利枪一样穿透了自己。

她被肏昏过去又被肏醒过来,渐渐的,日与夜,光与暗,欢愉与痛苦,清醒与沉眠,一切的边界开始变得模糊,交融,最后混合成一团混沌的灰色。

那时候她感觉时间变得如此快又如此漫长,仿佛被困在了某种永无天日的囚笼之中。

正当她以为自己就要在这样的混沌中静静等着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一齐被磨灭时,忽然一道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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