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天一夜后,赵新城竟像什么都没生过般回来了。
他站在院门口,看着娘冰冷的脸色,突然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衣袖跪倒在地。
“师娘,我知道错了。”他仰起头,眼中噙着诚恳的泪水,“这一夜我在城外想明白了,是我猪油蒙了心。求您别赶我走,让我留下来报答师父的恩情。”
娘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心肠一软,小心将他扶起“知错就好,下次别再犯了。”
从那天起,赵新城像是变了个人。
他悉心照料我和妹妹的起居,将酒坊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我心里始终像塞了块铅,心中的疑云越来越浓——爹那场意外,真的只是意外吗?
而妹妹更是毫不掩饰她的厌恶。她偷偷往赵新城的酒碗里撒盐,在他的座位上放苍耳,每次被现后,总要挨娘一顿训斥。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懂事!”娘拉着哭闹的妹妹,“新城师兄这般照顾我们,你怎能这样对他?”
这些稚拙的报复,反而让娘对赵新城心生愧疚,无形中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后来生了种种事情,娘的意志哪怕坚如磐石,也挡不住日复一日的绵绵情意。
渐渐地,他便走进了娘亲的心房里。
那一天闷热夏夜,聒噪蝉鸣在酒坊后院里响起。
娘亲忙完了一天的活,洗完了澡,我透过窗棂缝隙窥见娘亲坐在竹编靠椅上。
红白碎花裙摆如花瓣铺散在椅面。
白色罗袜裹着玲珑脚踝,鲜红绣花鞋尖缀着珍珠,随着她醉醺醺晃动的玉足轻轻点地。
堕马髻松散垂下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酡红脸颊,酒葫芦歪倒在她腿间,琥珀酒液浸湿了裙裆,半透明的布料紧贴鼓胀的阴阜,隐约透出两片肥美蚌肉的轮廓。
“文远…”她指尖摩挲着濡湿的裆部布料,绣花鞋里蜷缩的脚趾在罗袜中不安地扭动,股缝间渗出蜜液在竹椅上晕开深色水痕。
“吱呀。”
门轴呻吟着被猛然推开。赵新城端着解酒汤立在门框里,粗布短褂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紧绷绷裹着鼓胀的胸肌,裤裆中央顶起个拳头大的鼓包。
他直勾勾盯着娘亲衣襟里晃动的两团雪腻“师娘哭湿了衣裳,弟子帮您更衣。”
烛火噼啪炸开灯花,娘亲迷蒙的醉眼映着门口黑影。
红白碎花裙领口被酒液浸透,紧贴着起伏的乳廓微微颤动。
“文远…”她突然痴笑着伸出藕臂,罗袜包裹的玉足从绣花鞋里滑出,悬空轻点赵新城鼓胀的裤裆,“你最爱我穿这身对不对?”
“不是的,师娘,我是新城。”娘亲此时却醉醺醺的,嗤笑道“你才不是他,你是文远。”
赵新城一愣,双手捏住了娘亲的薄袜玉足,忙不迭地说道“是的,红袖,我是文远!”他将娘亲的白袜脚心凑到鼻腔猛吸了几口,才恋恋不舍地道“红袖,你这脚还是这么美!”
娘亲面色通红,“胡说,你从前总嫌我脚大,今晚,怎会说我美?”赵新城一下慌了,他连忙道“我以前没有现,今夜的红袖,格外美。”
娘亲站起身来,歪歪斜斜地走了几步,却一下软倒在赵新城的怀里,且听见怀里佳人柔情似水地贴着赵新城的脖颈道“我好想你。”
赵新城嗅着她身上的芬芳,右手探到旁边的酒缸,缸沿溅起浑浊水花。
他舀起一大勺酒,猛猛灌着几口,酒水沿着他的嘴角蜿蜒留下。
烈酒激起了压抑已久的情欲,也让他神志变得模糊。
他怕娘亲中途清醒过来,又含住了一大口烈酒,琥珀浆液从她唇角溢出来,在雪白颈窝积成酒洼。
“当年…呃…你在粮仓就是这么喂我…”娘亲喘着咬开他短褂系带,舌尖舔舐汗津津的胸膛。赵新城趁机又含住满口烧刀子,猛地堵住檀口渡酒。咕嘟咕嘟的吞咽声里,娘亲喉头滚动,酒汁混着唾液从鼻翼喷出,浸透的前襟布料透明地贴在硬的奶头上。
“咳咳咳,你慢点,都呛到我了。”娘亲嗔怪地说道。
我在一旁的灌木丛中,看着娘亲这样,实在不忍心,很想去阻止赵新城,唤醒娘亲。
可却突然听到赵新城大声道“这么多年,我终于得到你了!”
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莫非,爹的死,和赵新城有关?我压下阻止念头,只能看着娘亲在我眼前上演活春宫。
“文远!”娘亲被吻得欲仙欲死,她丰腴的双臂如藤蔓般缠上赵新城粗壮的脖颈,赵新城的舌头像捣穴般在她湿热口腔里横冲直撞,刮擦着敏感上颚的软肉,黏腻唾液从两人紧贴的唇角溢出,在她精致的下颌线积成晶亮的水流。
赵新城喉结滚动着吞吃她的呜咽,舌苔用力滚过贝齿时的摩擦声清晰可闻。
赵新城粗糙的掌心包裹住两团颤巍巍的雪乳,指缝间溢出丰腴乳肉。
娘亲仰躺在竹椅上轻喘,碎花裙前襟大敞,露出缀满汗珠的乳沟。
月光下紫褐色的乳头硬挺翘立,随着赵新城揉捏的动作在乳浪顶端抖动,乳晕泛起情动的红晕。
“嗯啊…轻点揉…”娘亲的足尖勾着掉落在地的绣鞋,罗袜紧紧包裹的脚趾在夜风里蜷缩。
赵新城突然俯身含住左乳,舌头绕着乳晕打转。
濡湿的水声在寂静院落格外清晰,乳头被他吸得滋滋作响。
娘亲腰肢蛇般扭动,蔻丹指甲陷进赵新诚汗湿的背肌“别…别只吃那边…”右乳的奶头早已硬得像粒小石子,渗出晶莹的乳汁,在月光下泛着淫糜水光。
“红袖的奶头真馋人。”赵新城吐出口中湿漉漉的乳头,紫红色的乳尖沾满亮晶晶的唾液。
他转而叼住右侧肿胀的奶头,犬齿轻轻磨蹭乳晕边缘。
娘亲猛地拱起腰,两腿间薄裙瞬间浸透深色水痕“要…要流出来了…”乳白汁液随着吸吮从乳孔喷涌,混着唾液顺着乳廓慢慢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