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拇指突然按住左乳喷奶的奶头揉碾,乳白汁液呈弧线溅上胡茬。
赵新城喉结滚动着吞咽,另只手探进妇人腿间,隔着湿透的布料抠弄鼓胀的阴阜“下面这张小嘴也流这么多水?”他两指夹着硬的奶头向上提起,看着乳孔持续涌出涓涓细流。
“啊!”
娘亲的浪叫陡然拔高,双腿缠上他的腰际。
他趁机托起沉甸甸的乳球,将两颗饱胀的奶头并拢塞进自己口中,婴儿般贪婪吮吸。
咕啾咕啾的吞咽声里,两条乳白细流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娘亲痉挛的小腹,与腿间渗出的蜜液融成一片。
她的罗袜玉足在空中乱蹬,足跟蹭着他鼓胀的裤裆磨蹭。
月光漫过晃动的乳浪,照亮黏腻的银丝在奶头与唇齿间拉扯。
赵新城突然掐了乳根,看着奶头在他唇间拉长变形。
噗嗤一声乳孔喷出白浆,浇了他满脸浓稠乳汁。
娘亲失神地抓着自己散乱鬓,股间竹椅已积起小洼透明爱液,随着腰肢摆动出咕叽水声。
“啊呀——!”娘亲脚尖刚离地便被掼在竹榻上,肥白腴肉撞得竹条吱嘎作响。
赵新城喉咙里滚出兽性的低吼,腰身猛然下沉。
娘亲迷醉的呻吟骤然拔高成凄艳的哀鸣,粗如儿臂的紫黑肉柱破开湿濡蚌唇,直捣进痉挛的膣腔深处。
黏稠蜜汁被挤成白沫溅在两人腿根,青筋暴凸的凶器碾过层层媚肉,龟头重重撞上颤抖的宫口。
“文远…顶穿了…”她失神的瞳孔映着屋檐缺口漏下的月光,纤细的手指在他汗涔嵂的背肌抓出血痕。
竹椅在猛烈撞击下出阵阵呻吟。
娘亲被翻了个身,两条雪白大腿被掰成淫靡的m形悬在椅臂两侧,红白碎花裙堆在腰际,露出湿淋淋的牝户。
粗壮阴茎每一次贯穿都带出粉嫩穴肉,两片肥厚阴唇被撑成透亮的紫红肉环,随着抽插翻进翻出。
膣腔饥渴地绞吸着入侵的巨物,咕啾咕啾的吮吸声混着黏腻水响在院里回荡。
“骚屄夹得真紧…”赵新城喘着粗气掐住她晃动的乳球,指尖深陷乳肉,奶头喷出的白浆溅上胡茬。
“啊呀~子宫…子宫要顶穿了~”娘亲突然绷直足尖,罗袜包裹的脚趾蜷缩着。
赵新城趁机托起她肥软的臀丘向上一顶!
龟头蛮横地凿开宫口软肉,半个菇伞没入颤抖的孕床。
滚烫阴精浇上冠沟的瞬间,他腰眼麻,卵袋剧烈收缩拍打她淌水的臀缝。
浓精混着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汩汩溢出,在竹椅上积起混浊的小洼。
我实在忍受不住娘亲那淫乱模样,下体好像生出了一团火,烧得我生疼。我悄悄离开房间,目光落在了院子里那间被赵新城占用的厢房。
月色凄清,我踏着满地碎影,悄无声息地摸向赵新城住的那间厢房。
屋里黑着,我绕到窗根下,用薄铁片轻轻拨开窗栓,像一片落叶般滑了进去。
我开始在黑暗中摸索。
先从床铺开始。被褥里除了几枚沾着酒气的铜钱,空无一物。枕头下也只摸到一把钝角的小刀。
转向木柜。
里面叠着几件半新不旧的长衫,我一件件抖开,仔细捏过每处缝边,却现里面有着不少长长的白色丝质布条,这是娘亲穿过的薄袜?
我压下心头的厌恶,继续搜寻着。
然后是墙角那张桌子。抽屉里尽是些账本、碎墨,笔筒里也藏不住东西。我的指尖划过桌面底部,依旧空空如也。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难道……真的找不到任何证据?
我的目光最终锁定在床底那个落满灰尘的旧工具箱上。
箱子上挂着锁。我没了耐心,索性用匕插入缝隙,用力一撬——锁扣应声崩开。
箱子里堆着些锈蚀的凿子、刨刀。
我强忍着失望,将工具一件件取出,直到箱子见底。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我的指尖触碰到箱底木板有一丝不自然的松动。
心猛地一跳!我用指甲抠住边缘,轻轻一掀,一块活动的木板被掀开,下面竟是一个隐秘的夹层。
夹层里,只有一个用油布紧紧包裹的长条状硬物。
那是一根完好无损、油润亮的深褐色铁木楔。
阳楔!
我踉跄后退一步,从怀中掏出那个我一直贴身珍藏的布包。
打开来,是半截烧得焦黑、几乎碳化的木头——那是爹出事那天,我从废墟中偷偷捡回来留作念想的阴楔残骸。
一根光洁如新,一根焦黑残破。
一根藏在凶手的秘密夹层里,一根贴在我的心口灼烧着。